杨戬朝内侍们道:“还不先将楚大人押下去。”说罢和沈傲并肩出去,只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大臣又是嗡嗡的议论。
到了这个反倒有人清醒了,这是讲武殿,沈傲绝对不敢乱传旨意,宫里头对肃王嫉恨到了这般地步,连群臣为他争辩都不肯听,这就是摆明了要治肃王死罪,这后面会不会有隐情?
方才那一阵激动,教所有人都身心疲惫,再加上楚文宣的下场,又让人不由得大是泄气,那沈傲一走,不敢是新党旧党也就各自散去,打算再等宫里的消息,先看看风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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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傲和杨戬一齐到了景泰宫,宫外头远远看到赵佶负手立着,皇子们哭告着请罪。沈傲不敢走的太近,只好在远处等着,便听到赵恒恸哭的声音:“父皇,五弟固然有错,惹恼了父皇,可是他毕竟不经事,谋反大罪他如何担当的起,请父皇收回成命,令宗令府审问就是了……”
其余的皇子不管真心假意都纷纷道:“请父皇收回成命!”
赵佶冷着脸讽刺的看了皇子们一眼,冰冷冷的道:“有人咎由自取,和你们有什么干系?你们知道自己的兄弟,可知道朕这个父皇?你们要求情是不是?那就好好的在这里跪着,看你们跪到什么时候!”
皇子们又哭着道:“儿臣该死。”
赵佶的声音更是严厉:“既是该死,平时更应该修身养性,多读圣人的书,什么该做,什么是不该做的,这些道理若是不明白,你们的下场就和肃王一样,朕也不会姑息!”
话音刚落,赵佶已甩袖进了景泰宫,留下一片哭告的皇子。沈傲和杨戬这才走过去,有皇子眼尖,看到了沈傲,大叫道:“是沈傲……”
赵恒几个咬牙切齿的朝沈傲这边看过来,沈傲旁若无人,只是过去和赵楷打了个招呼,又和几个相熟的皇子点了个头,便昂然入了景泰宫。
太皇太后、太后两个正在询问赵佶处置结果,见沈傲进来,赵佶问:“讲武殿如何了?”
沈傲俱实将讲武殿的情形说出来,最后道:“幸好臣机警,拿了太后的玉佩出来,否则当时的场面还真弹压不住,后来将那楚侍郎处置了,这才让他们不敢追问,陛下,这个楚文宣是不是当真勒令致仕?”
赵佶听到楚文宣咄咄逼人的追问,已是大怒,肃王的事已成了他的一块心病,谁提及不啻是去触摸他的逆鳞,怒道:“一定要严惩,否则群臣还要闹,今日就杀他这只鸡,让人明白朕的心意。朕到时会下中旨,勒令他致仕,将他立即逐出京师。”
太皇太后道:“今日的事过去也就过去了,谁也不许再提,这一趟倒是劳烦了沈傲,若不是他鞍前马后,只怕了结不易。”
太后颌首点头道:“出了这样的事,哀家也是责无旁贷,陛下……”
赵佶连忙道:“这一切还是儿臣教子无方,母后没有过错。”
沈傲趁着这个机会,将玉佩奉还,告辞出宫,打马回到武备学堂,立即叫来看守肃王的校尉,问:“肃王情形如何?”
校尉道:“只是呆坐了一天,不吃不喝的。”
沈傲道:“去,送一条白绫进去,不必管他。”
校尉应命,沈傲也是倦了,回家歇息了一夜,临睡前心里想,这事儿在宫里算是消停了,却不知坊间会是什么样子,遂雅周刊那边还是要及时把谣言刊载出来,引导一下才好。
清早起来,想着肃王的事,草草用过早饭,立即赶去武备学堂,向人问:“明武堂里怎么样了?”
看守的校尉道:“大人,还在里头坐着,时而哭时而笑的,不知是不是疯了,白绫倒是送进去了,却不肯用。”
沈傲冷笑:“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想活命吗?叫两个人去,帮他一下吧,动作轻柔一些,好歹是皇子。”
那校尉怪异的道了一声遵命,心里想,哪有勒人还要轻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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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问一下,*还能再给力一点点吗?老虎承认,好像有点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