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神修士现身乱星海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乱星海。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劲爆了!
与之相比,当初秦风一剑秒杀寒蛟王这件事都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因为当时的秦风哪怕再强,也还是元婴修士,和众人之间并没有质变。
说不定是寒蛟王太弱,而秦风斗法的能力又太强,再加上轻敌之下,秒杀也是有可能的。
而面对一位元婴修士,他们完全可以凭借人数优势,可以将其围杀。
但化神期修士,那完全就是另外一个层次了,根本围杀不了。
这是凌驾于乱星海所有修士之上的一个层次,已经有数千年未曾出现过了。
如今忽然出现,无论是逆星盟也好,还是说星宫也罢。
两者间的争斗,在化神期修士面前,就是一个笑话。
整个乱星海的局势都将会为此改变,这是所有人的一个共识。
至于具体变化如何,这个只能等以后才知道了,毕竟对于秦风他们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
天星城。
当天星双圣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两人都愣住了。
所以说,之前秦风通过传送阵来天星城的时候,就已经是化神修士了?而这种情况下,先前只要秦风召见他们两人,然后对逆星盟放话,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一统乱星海。
但秦风并没有这样做,甚至都没有在天星城里停留,立马就走了。
也正因为如此,凌啸风和温青都有些看不懂秦风了。
这是要去干什么?按照他们的想法,如若突破到化神期,恨不得当天就号召整个乱星海。
然后迅速覆灭逆星盟,最后一统乱星海,这样就可保星宫后续数千年的基业。
而秦风的这些行为,在他们的立场看来,完全就看不懂。
都突破化神期了,难道不应该显摆显摆吗?
不管怎么说,先前他们和秦风之间相处的还算愉快,之后如若秦风的要求不算过份的话,都是可以接受的。
至于这个不过分的限度是多少,在凌啸风看来,只要对方不是说要灭了他们星宫,其余的都能接受。
没办法,化神修士就是这般强大。
昔年乱星海的历史上,也是出现过一位比较凶残的化神期修士,杀了不少元婴修士。
当时消息传开后,其余元婴修士都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纷纷躲了起来,百年之后才渐渐出来。
期间,那位化神修士忽然间就销声匿迹了。
别人不知道,凌啸风还是知道的,是有别的化神修士过来,制止了对方。
人界修士本就艰难,元婴期修士数量不多,化神修士之间都有约定,不能随意对元婴修士出手。
当然,这只是次要的,最主要是那位化神修士战斗也消耗了一些寿元。
该杀的仇人都杀了,其余人也没多大的仇,没必要再动手去杀了。
不然真有大仇的话,这些约定什么的,其实对化神修士的约束并没有多大。
毕竟那所谓的约定,不过是口头约定罢了,都靠自觉遵守。
如今秦风刚刚突破化神期,应该还没有进过那个圈子,威慑力直接拉满!逆星盟那边。
万三姑收到这个消息后,脸色狂变。
前些日子,六道进入了无尽海当中,如今逆星盟只有她一位元婴后期的大修士。
因此,逆星盟已经许久未曾扩张过了。
如今秦风成为了一名化神期修士,而在万三姑眼中,秦风先前最后接触的,可是星宫中人。
这次传出消息的,也是星宫治下的离星岛。
这些情况综合起来,让万三姑有些心慌。
当然,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秦风那边的态度目前没人知道。
现在的位置,也没人知道。
离火岛上的那两个人,可不敢透露秦风的行踪。
至于秦风突破化神这件事,是秦风自己释放的威压,这个说出去无妨,透露行踪那就是找死了。
金葵门。
秦风的到来让全派上下都严阵以待。
因为秦风是忽然出现在门派上空的,护山大阵没有丝毫预警。
再加上门派里结丹期长老的神识探查,如同泥牛入海一般,这种事情自然让人警惕。
“哪位道友来我金葵门啊?”
秦风的出现,自然是惊动了门派高层,很快金花的声音就从门派中传来。
紧接着遁光一闪,一位光头大汉出现在了半空中。
此人满脸横肉,浑身上下金光灿灿,无论服饰还是长袍仿佛全是由赤金打造一般。
这人,应该就是金葵门的太上长老金花了。
从其打扮来看,显然很喜欢金色。
“见过老祖!”门内弟子立马拱手行礼。
金花没有太过理会,而是紧紧盯着秦风,面色凝重。
因为他刚才发现,他的神识竟然完全看不透秦风。
他可是元婴修士啊!
这种当面探查,哪怕是对方修炼了什么敛息功法,也不应该是毫无反应才对。
正常情况下,元婴后期修士他都是能够探查出来的。
此时出现这般情况,要么是修行了某种敛息秘法,要么就是实力不是元婴期,而是化神期!“在下金花,不知道友是?”
不管怎么说,秦风看着陌生,一身实力他也捉摸不透,最主要他隐隐从秦风身上能够感受到一股压迫感。
这些情况结合起来,让他在言语上将姿态放的很低。
秦风没有说话,只是手一挥。
金花只觉眼前景色一晃,两人出现在了一间石室当中。
这里是.他闭关的洞府?!可是这.这怎么可能?!他可是元婴修士啊,在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情况下,被人带着移动了一段距离,他甚至都没有弄清楚状况。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眼前的这位是化神期修士!想明白后,金花人都懵了,连忙九十度躬身,语气无比恭敬的说道。
“金花见过前辈,适才眼拙,未曾分辨出前辈的身份,还请前辈恕罪。”
弱肉强食的修仙界,弱者就是要当孙子。
对于这种情况,秦风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
他坐了下来,摆了摆手,示意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