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想走后门(1 / 2)

如若觉得这红衣男人要不就是个傻子,要不就是个一时装傻,再找个时间故意过来攀扯,如若再想了,她身上有什么可图的。

能图的就这张脸和身段了,还能为人妻子,繁衍子嗣。

可她这个性子和男子相差无几,想必男子看了也不大有兴致的,如若最后断定红衣男人是要请她相送他去往上河。

“肃风山内地形复杂,你可能是迷了路了,寻错了方位。”如若说道,“这样吧,我将渡船赶出来,为你出一次船。”

“啥!”红衣男人说,“你是摆渡人。”

“便是一个船夫啊。”船夫是通俗说法,好听点的话是摆渡人、引路人,接应地官,还是没正式受封的,是个临时工。

“所以啊,你要等的肯定不是我。”

“是你。”

“不是!”

“是!”

再说下去,就在这是与不是之间卡着说不过去了,如若召了姜天水的那只船,先跳去了船上,“左右你不过是要去投胎的,我便真的送你一段。”

红衣男人跨上了船,“送去哪儿。”

“往生路啊。”

“使者若是送不到呢。”

“怎会送不到。”说来也是出了几次船没转错路的,如若回头说了,“若是送不到,便是你心有执念,不愿去。”

已经开船了。

河面还算平静无波,行船便快了一些,渡船如一叶扁舟那样轻快而去,畅通无阻那样,奇怪了,这么平坦吗?

为何不将送渡的时间定在这个时候,省时不少,省事不少,路上还能与说上几句话呢,红衣男人还是接话的。

也问走对了吗?

“没错的。”如若因为修为深厚,行船就稳,熟门熟路的走,转过了九曲十八弯的转着,原本凶险万分,易迷之河道流水平缓,让她心生更多疑虑了。

如若转头问,“你没使绊子吧,你心中所想可是去向那彼岸。”

“在下要去的天道,不是去投胎。”

“。”如若叫出了一个严峻的问题,“肃风山的人鬼之道我是晓得的,就不晓得你说的那个什么天道。”

红衣男人跨上去了一步,微微弯腰说,“既是不知,你敢开船。”

如若说,“为何不敢,难道你修为深厚得在我之上。”

便是这样,在河道上动了手,因为熟悉肃风山的这段路,撤走是不成问题的,“要对我行不利之事,那便放马过来吧。”

红衣男人不动了。

船从峡区飞出,还是将红衣男人送去了忘川河域,那河安静得没一只鬼的,白石桥上无鬼无鬼差,原来是这个时辰不当值啊,是以送了鬼过来,它们也没处安身的。

红衣男人不下船,继续说他要渡的是天河,那什么道士还说了,南渡河畔有一人可将他送去天光大道。

南渡河畔只是如若一人啊。

这让如若有些信了,她有那种将红衣男人送去天门的人,比如她手中之剑,她想起来了,是可以的,可现在在肃风山,不能动剑行渡。

如若便实说了,“我可能可以。”

“可是这位公子,肃风山中做出这种动静,许多人和事都会受之牵连,你于心何忍呢,要一人得道,其他人去送死,再乱了阴阳秩序。”

红衣男人说了,“在下没想将事弄得那么复杂,那道士还说了,你若不能,便一直跟着你,直到你能。”

“啊,是这样吗,是什么道士坑我啊,说出个他的长相来,我有朝一日发达了,我拿着剑去闯他家的门,给他刨个坑。”

红衣男人仰头笑起来,停了笑说,“转头吧。”

“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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