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小花那个冤枉事,你,还有。”风不悔说了自己,“风某,并没有大得过不去的隔阂。”
“没有!”如若自己也说了,“是这几日才说上几句话。”
“不止说几句了吧。”说许多了。
现在是真走到有水的地方了。
不是虚的,能感觉到水的流动,水的气息,俯身伸手,捧起了一捧水,那水从指缝间细细的流出。
如若凑近了看,“我这运气不是一般的好了,还找到了生门。”
风不悔点头了,“沿着水走,可是就能出去这儿了。”
“你没记得我说的吗,这儿没有出路。”
“此为生门。”风不悔还是说要顺着水走。
如若逆水而上,还拧了风不悔,说他脑子不太好使。
肃风山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是虽生尤死,对于这儿的生门,绝对是人的死门。
“松开了。”风不悔还是要做这选择了,“你看清楚了。”
“看到的不一定都是真的。”如若行过的路都不是只看眼睛。
“风某认为那儿是个出口。”
再争起来了。
如若不做口舌之争,指着水流去之处,“你自己去吧。”
风不悔又不动了,“你是不是有些事没有相告啊。”
这人真无趣啊。
说了不可以走,就是不可以的,非要一个可以让他转变决定的道理。
如若再说了一次,“肃风山是个绝地,何为绝地呢,是已经死了,所经过的之处为绝。”
绝了之后就没有了,便是死了。
死地而后生则为下一世,是另一个生吧,这个经过太麻烦了,能不走就不走吧。
现指着时而湍急、时而缓下来的流水,“此便是渡河开头了,你没死,去渡河做甚呢,该向上,一直向上,莫作回头。”
这次只说一次了,之后这男人爱咋滴便咋滴,不救他了,如若心里这么想。
风不悔垂着眼皮叹息。
是还没想明白么?
这点道理都还想那么久么,再多一点弯弯绕绕,更绕不出去了。
“不走吗,你不走,我走了。”如若跨出了几步,走快了。
但不是太快,真要想跟来,是跟得上的,如若走着,走了一阵,没人了。
再看了一次,真的没人了。
这人——。
是想到哪处去了,不是都说明白了,哪儿可以走,哪儿不可以,还能弄出一个事来。
再可能是如若没说清吧,还有个可能,不想一起走了,毕竟如若对风不悔还是有些气的。
如若向前走了几步,向后退,退着退着最后顺着水的方向却往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