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想听风不悔说旁的原因,这个旁的原因也不可能因为是素未蒙面的她。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不说如若要休息一下呢,这肃风山内暂时也没看到什么能歇脚的地方,就只能先在这玉棺内藏个身。
风不悔未答话,咳了一声。
如若便问他,“伤势怎么样了。”
风不悔抬直了眼,再次不言,就不晓得他又在想什么了。
不想再多问,抱稳了剑闭目。
是太累了吧,很快就睡了,就不晓得风不悔再干什么了。
不晓得风肃山外过了几日了,再发生了什么,转醒之时,有一双眼一直注视着,注视她醒来,说他再在此处绕了一圈,还是没寻到路,就回到了这儿。
“你又回来了。”如若惊坐而起,“你怎么走得回来,在此处的走出去了,不可能回到当初的起点。”
“是这样吗?”风不悔不晓得是咋回事啊。
“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如若说了,“你第一次可以绕得回来是因为帮我拾柴禾,第二次你真的没想什么。”
“想离开。”风不悔说的是,他要尽快寻到一处可以出去之路,然后他们俩都能走了。
“是出不去的。”如若侧着头,不看风不悔,盯着旁处说,“除非是要破坏这儿的结构。”
风不悔大惊的摸唇,“可以破坏吗?”
“不行!”如若说了,“强行破坏肃风山,肃风山可能会倒塌,倒塌意味着什么吗?”
这人肯定不知道,如若知道的也是模凌两可的,“与肃风山相连之处都可能受到牵连。”
风不悔问当时为何来这儿。
是被云九霄的老掌门和几个掌事的追得每处藏身了。
就好比将他们一步一步送上了这绝路,仅是能走这条路。
“便不能行破坏之事呢?”风不悔说话也是顾着大局的。
“你门中之人——”如若是要说什么的。
风不悔说但说无妨。
“看着是在避杀我,你中剑几乎绝了生机,不甚在意。”
如若再如何十恶不赦,风不悔是他们的少掌门,是不是该顾惜一些了。
这是风不悔门中之事,如若是不当多说,说了这些,没再多说了,以免横生枝节,说她别有居心。
风不悔沉默了。
风不悔问,“是些什么人追来。”
如若是说还是不说了。
不说了吧。
说了一事,“我们可能会在此处呆上许久,都出不去。”
风不悔是冷静的,与如若相望,他想着的让人住摸不住。
说话更奇怪了,“这样不是也好。”
世上总会有几个奇奇怪怪的人,他们行事同样透着古怪,不同于常人。
如若眼前这位就是了,她也是吧,“便慢慢寻出一条新的出路。”
风不悔答的快,“好嘞。”
这便结成一个搭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