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的具体位置确实不容易知道。
徐勣将早已准备好的方法,直言宽慰道:“父亲无碍,只是兵家失利,当今所急无非是,率军驰援颖川,分摊压力。可对方的情况,显然是奔着阻拦或歼灭我们而来。”
“黄巾军分别在河北,兖州,豫州三方开战,他们的军队在日夜的消耗之下,精锐部队一天一天的减少,而他们的后备兵员虽然庞大,但不能全部化作力量。一来逐渐入冬,他们粮食不够,二来他们力量分散,有被各个击破的风险。”
徐勣忽然停顿一下:“父亲,不能跟你再解释了,我们现在直接回到上蔡,那里面城小便守,还有先前留下的物资。就算是项羽来了,也不可能轻易拿下。”
在稳定人心之后,徐勣开始指挥军队,撤回城池。
先前布置的人员,也在这时发挥了作用。
而项羽先前埋伏的骑兵,在徐勣的防备之下,并没有起到最大的效果,他们虽然战斗力超群,有摧枯拉朽之能。
若不是对方钟离昧见对方后面有接应,难成大事,于是配合骑射之力,散入林中。
钟离昧有神乎其技的弓术,只要是他射出的去的箭可以不合常理的拐弯,专挑衣铠甲精致或华丽者动手,途中林间的暗箭,防不胜防。
而他带的阻击队伍,面对罗士信,姚兴,卡莉这三个人倒显得无能,毕竟都有百人斩万人敌的资本,在防备之下,将他们击退也不是难事。
但若没有他们,恐怕荆州军,每一支队伍都不可能完整回去,若再发生,各怀鬼胎的意向耽误了撤退时间被项羽追上,那就真成溃败的大逃杀了。
而萧骏那边,知道情况危急,况且豫州战场多了项羽和他的将领,不是一盘沙砾,但想要击败他,不可用正面强攻,必须出奇兵。
于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拿下定颍断他的后路,若是他正在跟前面荆州军交战,那他就是失了老家,萧骏听说项燕手下有20万,让西楚霸王带十万过来,就算养得起,也得面临抉择。
而雁门关下,秦昊带着亲友以及创业小班(薛万彻,薛万均,罗延庆,张辽,高顺,秦良玉,徐晃,秦虎,秦琼,赵云)
在白起的天人一般的指挥之下,不走寻常路,不依靠雁门之险,仅凭双方城下对战。出其不意之下,一次又一次打的成吉思汗军队重创。
两方混战之下
当然也死了一些人物,罗寿,王商,王立,贾演,贾源,张美,穆风,郝童……
其中以哲別、忽必来杀伤最重。
秦昊手下的二薛,兄弟齐心,给他扳回了一点优势。
斩杀王罕,王弥,以及其他一些匈奴酋长首领、勇士,伤了铁木真以及他的帐下四勇。
之后火烧雁门关,埋伏干掉了博尔忽,吃掉了赤老温为断后的部队,并将其斩杀。以失地存人,人地皆存的道理,取得大胜。
在追击途中,与秦琼好哥们联手,追上了对方撤退的脚步,多亏铁木真的护卫忽必来舍一条手臂来挡,不然,铁木真怕是要死在秦琼的撒手锏之下。
铁木真等各方头领散作满天星一般,若不是他们身边护卫还有兄弟,部队死伤殆尽,不然还得添上仅以身免的记录。
之后白起将俘获的匈奴等一些人,先统统关押,等待下一步命令。
而此战杀伤之人,人头数多到拿不下,数不清,只割去耳朵用麻袋去装去以做记录,作为上报邀功的条件。
之后将这些劫掠者全部坑杀,夸耀出去,震慑雁门郡各地。
黄巾军那边也开始商议起来,河北受困与朱儁以及各方力量,冀州的袁绍、韩馥举兵的同时,也已经积攒到了一定的力量。
在幽州招兵而来的刘虞,白马将军公孙瓒,他们手下不管是渔阳郡的突击骑兵,还是擅长骑射白马义从,或是那些收编的鲜卑骑,乌桓兵,这些苦寒艰险之地的兵种,整体实力跟黄巾军一比,都不在一个层次。
总结出的坏消息就是:河北局已经占不到便宜了。
张角也得到了好消息,他的随身弟子,在河北广施恩信的窦建德。拉来了一些义军,其中以知世郎的王薄为首,刘霸道,孙安祖,张金称,高士达出自崤山以东,黄河以北的助力。
最少的那个也带了有一万人。
兖州战场情况凑合,双方打的,你来我往的不分胜负。
倒是豫州战场,让张角惊掉了下巴,变化实在太快,原先几乎拿下了州郡,可这四世三公的袁家公子袁术一来。形势立马就变了,而且这里汉军的力量,集结的异常强大,不仅折了有统帅之姿的弟子波才,连当地的混了许久李密、翟让都不是对手。
青徐二州那边倒是唯一好看的战绩,不仅干掉了对方的刺史,当地的响应者连同家属在内竟然有百万之众,其中有30万青壮之人。
幸好,之前得到允许能够劫掠抄家,把境内的天下大族,一网打尽,交出
钱粮保你无忧。不交出来,那就把你这地主老狗埋在土里的骨头都给你刮干净,鸡毛不留。
张角与帐下众位谋士幕僚亲属一商议,也明白过来,汉庭这是有针对的进攻,再不管管,豫州战场得不偿失不说,连河北太平军的亲信队伍都有损失。
所以张角一群人一商议决定放弃,河北,豫州,不能管控以及那些反复拉锯的地方,保留险地重垒。全部集结兖州,直接进攻朝廷重防的司州。
有不少人,已经把早有准备的口号提了出来:“打破虎牢关,诛暴君。推翻汉室,造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