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西北的黄土高原上,一个民间信仰比较浓厚的乡村,每逢年过节,家家户户迎财神、送灶神,岁岁年年,日日月月,其乐融融,恒古不变,这也就是所谓的民间信仰吧,它是一种农村人的精神寄托。
道分内外,外道又分支很多旁门左道,修行路漫漫,可能旁门左道是一种修行的捷径吧!《太上老君曰常清静经》有云: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
道是自然规律,道是无情无私的,对于我们每个人都很公平,道主宰一切,道呵护万物生长,道调节阴阳,让人与自然和谐相处。
一个人从出生开始,就是一场修行,修行路漫漫,经历千难万险,一路坎坷走来,实属不易。
清朝末年,天下战乱,时节正值冬天,黄土高原的山脉上,积雪茫茫,一望无际,阳光照射下来,尤为刺眼。
山脚下也有几处村落,傍晚时分,零零散散的能看到几处炊烟,外面的战乱并没有打搅他们宁静的生活,他们依旧过着农耕生活。
此时正是腊月十五,傍晚时分,天空的云彩在夕阳的照耀下尤为五彩斑斓,大地静默,伴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一个新生命呱呱落地,父亲赶紧上去抱起来,是一个儿子,一股热泪立马润湿了眼眶,这是高兴激动的眼泪。母亲看起来特别虚弱,她望着怀中的孩子,眼神中无不透露出一种喜悦。
这是一家很平常的农户,男的叫林山,国子脸,面部黝黑,高个子,显得挺强壮,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朴实无华。女的叫兰兰,由于落后的原因,未有大名,个子中等,面部和善,她一直在深情的望着怀里的孩子,喜悦之情无法言表。这也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转眼过去快一个月了,孩子也在健康茁壮成长中。这几天,两口子挺忙的,因为他们正在给孩子准备满月酒,宴请亲朋好友,杀猪宰羊,一切都在准备中。父亲老早就给孩子想好了名字,姓林名成才,对孩子寄予很大的厚望。满月酒当天,各路亲朋好友都来了,母亲抱着孩子给每个人都敬酒,农村里办喜事,都挺热闹的,各种推杯换盏,各种嬉笑,一直延续到傍晚时分,亲朋好友散了,各自摇摇晃晃的各回各家,落后的地方,喝酒是一种比较平常的解闷方式。
时光飞逝,转眼成才已经六岁多了,长得黑黑胖胖的,显得很健康。在成才的强烈央求下,父亲给成才从邻居家里抱了一只小土狗,那个年代,物资匮乏,人都吃不好,何况狗乎?
成才每天带着小狗和村里的孩童嬉笑打闹,生活过得挺惬意,早上出门去玩闹,中午饭点准时回来,日复一日。在山上,在田野,在河边,每每都能看到成才得身影,这也是我们每个人向往的快乐童年吧!这天,父亲林山叫来母亲说:成才已经长大了,该到读书识字的时候了。母亲也觉得父亲说的对,孩子这个年纪又给家里帮不了什么农活,应该为成才以后考虑,早点读书写字,将来说不定有个好前途。家庭是贫困了点,但父母一道决定将成才送到镇上的私塾去。成才的童年就这样在一声声狗叫中结束了,只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来到私塾,陌生的环境,成才起初有点不适应,每天无精打采的,总是陷入沉思中。
回忆父母每天的呵护,回忆在田间玩耍时的快乐,回忆每天屁股后面跟着自己的小土狗,时不时嘴角露出了一丝惆怅,而后又露出了一丝微笑,回忆总是伴随着苦与甜,痛与乐。
就这样,三年的私塾生涯中,成才也学会了读书写字。这时,成才也九岁了,由于家庭条件有限,父母再也没能力送成才去县城读书了。成才也只能回到家中,平时也能帮父母干一点农活,闲暇时间,带着小狗依旧在田间玩耍。
百无聊赖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成才也感觉很没意思。转眼几年过去了,成才由一个孩童已经长成少年。由于经常干农活,成才体格健颇,感觉有使不完的的力气。
这天,晚饭过后,成才对父母说:爹娘,我现在也长大了,在家里干农活也帮不了什么大忙,我想去外面世界闯一闯。父亲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惆怅望着母亲,母亲考虑了一会说:孩子大了,该出门学点本事了,不然一直待在家里面就废了。父亲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
离别前夜,父母给成才准备了好久,什么鞋袜,路上吃的干粮。第二天鸡鸣时分,离别时,父亲交代了好多,成才背着沉甸甸的行李包,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父母,离开了这个生活十几年的家。互相的不舍,只能藏在心窝深处,无法言表。
离开了家长父母,成才的新世界马上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