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此乃大道至简之意,最高一等的评价永远不是那些华丽的辞藻,那只不过是那些穷酸如神绞尽脑汁的相互恭维罢了,只有最质朴的夸赞,才是最真挚的,老师何时也如此肤浅了。”
“哼!”
蔡邕冷哼一声没有说话,摆了摆手,让蔡琰下去,坐在主位上叹了一口气。姜泰也不在胡闹,看着蔡邕问道:
“老师,这是为何?”
“唉!那董卓现在是权倾朝野,行动更是目中无人,夜宿后宫,欺凌少帝,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蔡邕感叹道。姜泰看着老师那落寞的模样,心中想,这才哪到哪,嘴上更是劝说道:
“那董卓现在看起来权势滔天,但其人有勇无谋,一朝得势更是狂妄而不自知,废帝杀后,夜宿后宫,视满朝文武为无物,随心杀戮,这样的人必然是不长久的。
老师,为何还要呆在这里?不如跟我回到平原,其他的不敢说,至少那董卓肯定无法威胁到你,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
“莫要胡说,你老师我漂泊一生,未得朝廷重用,这董卓不管有多么不堪,最起码对你老师我还是尊重的,虽然我也知道此举只是为了邀名罢了,但为人臣者自当忠义。”
对此,姜泰也不好说什么,便又提起了另一件事。
“老师,不管怎么说?在这洛阳之中,现在十分的危险,老师虽然不惧,但琰儿不行,我想带琰儿回平原,这样一来,可以保证琰儿的安全,二来万一有变老师一个人也容易逃脱。”
蔡邕闻言顿时笑道:
“你可知那董丞相当时邀为师前来时就是以为师的全族作为要挟,又怎么会轻易的放琰儿离开呢?”
姜泰也不犹豫,当即站起来,走到大堂中央,拜倒在地。
“事急从权,容小徒大胆,欲娶师妹为妻,望老师成全。”
“好,好,好!”
蔡邕抚掌大笑,姜泰和蔡琰二人勉强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二人之间的情谊,他也早就知道,但是姜泰不说,他也不好主动提及,现在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自然高兴。
由于事出突然,很多东西都没有准备好,蔡邕也不是淤腐之人,一切精简,快速的走完流程,便让姜泰带蔡琰离开了。
那姜泰也是不当人子,来的时候是单人独骑,走的时候却是满载而归,将师父蔡邕的藏书几乎全都带走了,还有大量董卓所赐予的金银财宝,更是把别人的女儿也带走了。
只见姜泰骑马在前,车队紧随其后,驶出洛阳后向平原方向赶去。
那董卓倒也没有什么反应,毕竟蔡邕并没有离开,而且别人嫁女儿,你总不能说什么,更何况,古代重男轻女,一个女儿算不上什么,甚至董卓还派人送出了一份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