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是什么？”约翰平静地看着他，“巴基没有炸毁大楼？”

“这很重要？”

他幻视被关在监狱里不服气的人，“给你们一个选择，放弃救那些乘客，大可一走了之。”

“你们会选吗？”

巴顿沉默了。

他们当然不会那样做。

“我说过的，”约翰淡淡地说，“成为英雄，就要忍受这些。”

“真相是什么？不重要。”

“美国队长公然违抗联合国的命令，这才是重点。”

“说得好听。”斯科特说。

“好吧，直白一点。”约翰扫了眼斯科特，“谁让你们没有后台。”

把旺达捞出去的约翰很有资格说这句话。

“巴基会以谋杀罪被起诉，罗杰斯。”约翰看着史蒂夫那双沉着的双眼，“如果你的正义是真的。”

“他该为了对我家人出手付出代价。”

在斯科特还要开口前，约翰伸手一指让他闭上嘴巴。

“等价交换。”

“他以前被人控制干了不好的事情。”史蒂夫说，“但相信我，那不是真的他。”

“谁在乎？”约翰挑眉，“我总不能因为他是神经病，就大发慈悲放过他。”

“你知道的，我没有那么好的心肠。”

“就像你袒护杀死斯塔克夫妇的凶手那样，我也是自私的。”

扫过无言以对的几人，约翰往外走。

他顿了顿脚步，看着监狱里的娜塔莎，打了声招呼，“你是娜塔莉还是娜塔莎？”

娜塔莎看着这个男人，她神色复杂。

“有什么区别？”

“你知道有什么区别。”

约翰平静的神情，直达娜塔莎内心的双眼。

娜塔莎用自己的沉默逃避了回应。

约翰点点头，“看来我们要说再见了。”

他转身走出去。

珀西站在一旁，他难得眼里带着八卦的火苗。

“那是谁？”

“一个曾经的卧底在身边的助理。”

这个回答让珀西的八卦之火熄灭一些，对于约翰的回答，他表示很失望，还以为这个木头开窍了。

他们离开。

...

彼得很倒霉。

他难得一次打高端局，结果转头就遇到了约翰。

对于约翰，这位从小被吓唬捉弄到大的孩子言听计从。

“威克先生。”

彼得和梅视频着，正想着怎么搪塞过去。

就看到约翰进来。

“约翰？你和约翰在一起？”

梅的声音拔高，彼得手忙脚乱。

约翰和梅打了声招呼。

彼得害怕自己是超级英雄的事情暴露，慌乱地挂断电话。

约翰一脸无语，“所以你瞒着梅，成为一个戴着面罩在城市到处释放白色粘稠液体的失败的曼？”

彼得：“呃……”他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好像是对，又好像不对。

他支支吾吾。

“还是被陌生大叔拐带。”约翰不知道该怎么说天真的彼得好了。

托尼上门，他就欣然答应参加一场高端局了。

明明之前还只是一个在街道巷口帮忙抓小偷的好邻居，转头就和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超级英雄组织干架了。

“我明天安排你回去，”约翰随手使用了一个魔法，让彼得伤口治愈，“你最好想一个像样的理由。”

“威克先生，”彼得叫住了约翰，他迟疑地问，“其他的英雄会没事的，对吧？”

“你们脚下埋着能够将你死上十次的炸弹，”约翰说，“你该担心的是自己。”

说完，约翰走出去。

毕竟还有烂摊子需要巫师出面。

那座被摧毁的机场，以及能够让巫师大出风头的治疗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