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闯直接把陈婆子给推倒在地上后,就退到了徐凉川身后。
徐凉川双眼扫向陈婆子,眼底带着厌恶:
“说吧。”
跪倒在地上的陈婆子这会嘤地哭出来:
“都怪我,朱钗和钱袋,都是我从王妃的卧室里拿出来的。
可,可我是有原因的啊。”
说到这,陈婆子激动地抬起头来,跪着往程诚方向走去:
“大人,求求你救下我孙子。
呜呜,他们绑走了我唯一的孙子,并且拿他的命来威胁我,让我偷王妃贴身用的东西,我若不偷,他们说就会杀了我孙子。我,我也没办法才偷了王妃的朱钗和钱袋。”
“呜呜,我错了。求求大人救救我孙子,求求大人了。”
陈婆子边哭边磕头,而且磕得很重,很快额头见血了。
程诚皱眉。
抬头看向徐凉川,他既然能查到这婆子,那这婆子的孙子……
“死了。”徐凉川一脸冷漠地给了他答案。
“啊啊啊!不会的!”
陈婆子身体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随后发出声嘶竭底的尖叫声:
“不会的。
他们说了,只要我偷到王妃的东西,就会放了我孙子的。
苍天啊,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我可怜的孙子啊。”
徐凉川一脸的冷漠:
“你要求一个绑匪跟你讲诚信,你傻还是他蠢?
你孙子的尸体,就被扔在你家后院的草垛里。从死亡时间来看,他是在对方找上你的当天,就被杀了。”
这话一出,陈婆子脸上的血色再次褪尽。
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所以,她都在做了什么?
当天,他们就把她孙子给杀了,而她却还傻乎乎地为他们做事,就为了抱住她孙子的命。
可最后……
陈婆子承受不住打击,直接晕了过去。
程诚摇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让何冲把人给带下去请大夫。
他正想说话,但齐正守却比他先一步开口:
“长陵王,我不是我爱怀疑。她是你府中的下人,也有可能她被你收买了,好借此为你王妃脱罪。”
徐凉川双眼冰冷地看向程诚,嘴角轻勾:
“这个不算,那就说的时间线。
齐三观死时,是戌时,而那个时间点,本王一家都和王妃在王妃的梧桐苑里烤红薯。
这事,整个长陵王府都可以作证。
你若觉得长陵王府的人都被本王收买了,你也可以去找明王求证。
明王的儿子,前日晚上也来了本王的府上。
一直到亥时,才走,你去问问他,王妃是不是一直在梧桐苑。烤了番薯,又烤鸡?”
齐正守,“……”
这样看来,案子的确不是长陵王的王妃所为,毕竟她没时间,那会是谁?
齐正守看向程诚,“程大人……”
“说完了?”程诚眼底闪过一抹冷漠:
“本官以为,你们不用本官,就能把事情给查了个水落石出。”
齐正守涨红了脸。
程诚扫了一眼公堂上的众人,“此案,与长陵王的王妃无关,真凶另有他人。本官会尽快捉拿到凶手,还死者一个公道。”
说完之后,就宣布退堂。
现在这案子的线索又断了,一切又得重新查。
若成了悬案,估计齐家要每日来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