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凉川点头,“你说。”
林未板着脸,一脸严肃:
“你回去让徐管家,一日三餐给我送饭来,我怕我吃不惯这牢饭。”
坐牢可以,但饿肚子,不行!
徐凉川,“……”
他以为她会让自己查什么事,却没想到竟是这个。
一个没忍住:
“你就没什么事,想让我去查的?”
毕竟她身陷牢狱,不是吗?
林未鄙视:
“我不说,你也会查的,不是吗?
所以,我何必多此一举?
还是你觉得我吃饭不重要?”
说到这,林未双眼阴恻恻地盯着他。
不给她吃饱饭,她脾气会很暴躁。
一暴躁,会做什么事,就不知道了。
徐凉川叹气,“你放心,饿谁,都不敢饿你。”
她还真说对了。
就算她不说,自己也会查,所以,还真是不用特意说。
“好了,没事你回去吧。”林未摇头:
“我没事,过两天查出谁是凶手后,我就会回去。”
徐凉川摇头,“不急。
我在这陪你。”
“我又不是三岁孩子,不用人陪。”林未鄙视:
“你若这么闲,不如回去看你的四个崽,若是他们闹出什么事来,我可不背锅。”
“你呢?”徐凉川脸上掠过一抹担忧:
“程诚找到的证据,全指向你。”
“明显的栽赃陷害,程大人又不是傻子。”林未身体靠在墙壁上:
“只要找到突破点,我想脱身,根本就不难。”
说着扭头看向徐凉川:
“仵作确定齐三观的死亡时间没有?
若那时间段能有人能给我做不在场证明,我不就撇清关系了吗?”
他夫人就是聪明。
徐凉川嘴角轻勾,“夫人说对了。
齐三观是在王府附近被杀,也就是我揍了他一顿后,他才被杀的。
我若没记错,那个时间段,你正在烤红薯。
当时,是到亥时后,才回房间洗漱。”
所以,林未根本就不急。
真的没什么好急的。
只要确定了齐三观遇害的时间,她的嫌疑自然就能排除。
她不急着为自己辩护,目的,钓鱼。
她要看看,是谁躲在背后陷害自己。
这种只敢躲在背后搞事的小人,怕是还有后招。
“所以,回去吧。”林未挥了挥手,让他可以走了,
徐凉川,“……”
行吧,他就是遭嫌弃的那个。
“夫人,你又赶我了。”
林未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是么?没印象。”
……
徐凉川走出大牢大门,看向一旁的程诚:
“仵作说了死者是何时被杀的没有?”
程诚低微沉,“戌时左右。”
徐凉川鄙视,“戌时,本王一大家人在家里烤红薯。”
烤红薯?
程诚抬头,一脸错愕,长陵王一家,这么接地气?
红薯,这不是寻常百姓才吃的粗粮吗?
“不信,可以查,全府的人可以为本王的王妃作证。”
徐凉川说完,直接越过他,朝外面走去。
她夫人不走,应该有目的,他只要确定她的安全就行。
就怕有些人,给她来个畏罪自杀。
徐凉川眼底闪过一抹阴沉。
“徐闯!”
“王爷。”徐闯一脸恭敬。
“带十几个兄弟,隐藏在四周,若大牢有什么动静,立即进去救人。记住,王妃绝不能有事。”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