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横在她腰后,用力将她提起来,另一只手就拍在她屁股上,啪啪两声:“你再抽一次试试!”
他把司明明拍疼了,她向后用力,想挣脱他的桎梏。可苏景秋这会儿不让着她,再用点力,两个人翻了个身,她就倒在了他身上。这下更方便,抬手又打了两巴掌。
第三下手就挪不开,严丝合缝地贴上去,又用力捏了下。
刚刚还在针锋相对,这会儿满脑子糟粕,司明明震惊他状态的转变如此之快,支起胳膊看着他。
男人可真是奇怪的动物。她一动不动,感受他的变化,那也不是缓缓变化,而是好像突然间,就立了起来。
“看什么?”苏景秋压低声音问她,头仰起,亲了亲她的嘴角。
手更加用力,所以她感受更加鲜明。
司明明故意配合他,察觉到他顿了下。男人真是奇怪,但是男人好像也很好制服和掌握。司明明有心验证自己的结论,手在衣摆处停顿一会儿,然后缓缓伸进了裤子。
苏景秋很轻地喘了一声,头躺了回去,闭上眼睛。脖颈的弧线实在好看,就连司明明也被他的美色吸引,凑上去亲了下他的喉结。
电话响得很是时候,两个人都不太想管,但它一直在响。苏景秋握着她手腕,打趣道:“快,让我做个快枪手。”
司明明听懂了他的无厘头玩笑,就拍打他,接起了电话。是聂如霜,老人在电话里很着急,问他们家里东西够不够,不够抓紧采购去。
挂断电话看手机,事情好像很严重。苏景秋去翻冰箱,冰箱里干干净净,最近并没添置什么东西。
“我去超市看一眼。”苏景秋说。
“我跟你去吧。”司明明打了个哈欠,决定出门透透气。
大超市停车场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他们的车根本开不进去,苏景秋排了不到三分钟就说:“不买了不买了!”
“不买了吃什么?”
“饿不死你反正。”
这会儿他的头脑灵光了,自己开着餐厅和酒吧,还能被饿死不成?径直开到餐厅,大冰柜里冻着食材,他都向外拿。眼看着一车装不下,他还要装,司明明就说:“吃不了啊!”
“给我员工快递点。”苏景秋说:“我看有人取消了回家的票,估计也来不及买吃的了。”
司明明闻言就跟他一起搬,回去的路上苏景秋说:“这要真赶上末世,估计咱们是最后一批饿死的。”也不知哪里来的盲目自信,和盲目的乐观。
回去就叫同城把东西寄出去,又把冰箱摆满。王庆芳和聂如霜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地打,先是问他们米面油准备得够不够,紧接着又说除夕夜家庭大聚餐取消了,再后来又要求他们哪里也不许去,都老实在家呆着别找事。诸如此类。
这电话一直打到半夜,两个人筋疲力尽。司明明这种对什么事都不太在意的人,也被老人们搞得有点紧张,又带着点烦躁。最后俩人一对眼,双双关机睡觉。
司明明这一天主动了一点,抱着枕头去了苏景秋的房间。苏景秋心中窃喜,但嘴上犯欠:“哼,你倒是别来。”
司明明抱着枕头要走,他忙道歉:“诶诶诶!不识逗呢!”
把司明明扯了回去。
可苏景秋家的门铃又响了起来,小夫妻快要崩溃了,苏景秋下床的时候甚至捶了下床,开门后看到丈母娘聂如霜,忙换了副嘴脸,乖乖叫一声:“妈。”
聂如霜就唠叨开了:“你们两个了不起,学会关机了。天塌了你们都不知道!”一边唠叨一边向屋子里捣腾东西,米面油青菜,这都是司明天单位发的,她亲自送这一趟,临走前叮嘱他们:“自己过年吧啊!别往家折腾!”
司明明撇撇嘴,关键时刻还是自己亲妈好,怕她饿死。苏景秋追出去,又把老人拉了回来。他冰箱里的好牛排、鱼排、排骨、三文鱼、大虾、蟹,一股脑儿往外掏,聂如霜拦都拦不住。
“这都是店里的,本来想明天送家去呢!既然不一起过年了,妈您就带回去。吃完了再说,酒吧还有东西呢!”
聂如霜快被自己的女婿感动哭了,拍着司明明肩膀说:“误打误撞,选了个良人啊!”
聂如霜走了,两个人彻底没了心思,互相看一眼,饿了。苏景秋就去煮面条了。
深更半夜,一碗清汤蔬菜面,上面还有两个虾仁一个煎蛋。苏景秋庆幸司明明虽然养生,但饿了就能吃吃东西,不会遏制自己的食欲。她吃得不多,也清淡,但一定要吃。
食欲就像性/欲一样,不必压抑。
吃面的时候还在感叹这样平静而温馨的夜晚真的太难得了,却不知他们即将迎来很多很多这样的夜晚。
这碗面吃完,那漫长的假期就算开始了。除夕夜那天,周遭出奇的安静。俩人从前过年都是跟各自的一大家子人在一起,今年就他俩,好在苏景秋会做饭,拿出他开餐厅的好手艺,作出了一桌非常适合显摆的年饭。
司明明就给陆曼曼和张乐乐显摆。
陆曼曼:家里有个厨子了不起。
张乐乐:一一想吃那个盐焗虾。
除夕能不能喝点呢?
苏景秋想喝点,司明明也想喝点,那就喝点吧。
起初只是有节制地喝点,你一口我一口对酌。后来司明明非要跟苏景秋喝交杯,还对他说:“4188一杯,我有的是钱。”连续转了三个4188给他,尽显几百万年薪的豪气。
苏景秋骑虎难下,司明明拽着他胳膊:“给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