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石头(二)(1 / 2)

明明,明明 姑娘别哭 4368 字 3个月前

对于那封信,司明明闭口不谈。陆曼曼和张乐乐窥得的一角,令她们好奇很多年。她们总在感觉生活无趣时提起叶惊秋和那封信,提起她们毫无波澜的青春期,以及那次骑车远行的壮举。在张乐乐结婚前的某一个夜晚,提起那次远行,她们忽然意识到,或许她们都一样,隐藏了关于那次远行的一个秘密。那个秘密在她们各自心底,始终没有被坦诚叶惊秋、苏景秋。

陆曼曼一瞬间发现了什么,打出这两个名字,以及一长串问号。司明明你??

“纯属巧合。”司明明回答

生活之干司明明,像进了一条快速轨道,好像所有一切都在忽然之间快了起来

首先是张乐乐,她突然决定要辞职带小孩,在群里征求其他二人的意见。陆曼曼能有什么意见?陆曼曼除了骂人什么都不会。她痛骂白杨对张乐乐进行精神控制,让她放弃自我,放弃工作。从此安心做他的性/奴隶、生育机器、免费保姆!张乐乐辩解:这是我的个人选择,我想为我的家庭再做一次努力

白杨怎么不努力啊?陆曼曼间

他在努力养家。张乐乐回

牛通。陆曼曼回完这句就不再说话,她被张乐乐气懵了。

陆曼曼从第一眼看到白杨就跟司明明抱怨:那厮看着挺斯文,但我就是觉得他不像好人,心思坏着呢!但这么多年过去了,白杨貌似对张乐乐还不错,陆曼曼也就能忍。这一天忍不了了,骂了一通,但自己并没痛快。她给司明明打电话,让她奉劝张乐乐停止那傻逼的念头,不要做一味付出自我感动的传统妇女,让她有办法想办法,没办法就创造办法,别彻底回归家庭。司明明先稳住了陆曼曼,要她消气,且不要好心办坏事,并承诺自己会去劝劝张乐乐。她决定去找张乐乐公司附近找她吃晚饭张乐乐看起来心情不错,对司明明说:“你知道吗?我最近想的是,每个人都有取舍。一一那么小,需要陪伴,我内心里想做一个真正的好妈妈,但我做不了。我太累了,这是我内心想要回归家庭的真正原因。司明明能理解张乐乐当下的选择,她太累了,所以选择一个对自己绝对重要的,放弃对她而言只是相对重要的。她丢掉一件繁重的行李,然后才会轻装上阵。并且她已经决定好了。司明明没说别的,只是对张乐乐说:“像从前一样吧?你先别着急做决定,先想好回归家庭后每天要做什么,可能面对的问题,以及对应的解决方案。好吗?我们不打无把握之仗,好吗?””好。’

“三个月为限好吗?‘

”好。

司明明也暂时稳住了张乐乐,她想首先排除张乐乐不是一时脑热。然后她又去找陆曼曼,要她不要那么硬刚,要用一些策略“什么策略?”陆曼曼问她

“送温暖。

张乐乐是一个心软的人,倘若她们三个人之中有一个人最好糊弄,那就是张乐乐。司明明要陆曼曼哄张乐乐,并偶尔给她发一些可怕的案例。张乐乐的事情处理完了,司明明彻底休了婚假。在她休婚假的前一天,她像以往每一次一样把工作交接或存档,给下属们开了会,对她婚假期间的工作安排给予合理的安排。在她心里这次休假与以往每一次并没什么不同,但她的下属们明显有些惶恐和焦虑。“怕什么?”司明明走时对她们说:“天塌了我顶着,地震了你们先跑。这不是你们平日里的座有铭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故意逗她们,平常她们在她耳后嘁喊喳喳的话她都知道,但她没有因此生过气。甚至有时觉得她们挺可爱挺聪明的。至少觉得她们的老板能扛事。有了她的宽慰,大家都笑了。她承诺回来给她们带礼物,然后就利落下班了。

她之所以觉得日子飞快,还是在她出办公室之后才反应过来:她那个老公消失了好几天天,她一个人安睡在他的大房子里,在里面作威作福,无人管束,极其快乐。明天就要出发了,她才想起雪山婚礼的新郎不知去哪里了,以及是否还能拨冗出席?与此同时,擅自给自己放假去玩的苏景秋先生正在经历一场“放浪形骸”的宿醉。他跟郁郁寡欢的好兄弟顾峻川一起喝到了第二天清晨,等他睁开眼睛才想起自己的婚礼好像是要到了,而他当务之急是先飞回北京。可他错过了原本的航班,即便改签也赶不上下一天飞往乌鲁木齐的飞机。想到司明明女士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和不留余地的嘴,他冒出一身冷汗。好兄弟顾峻川对他说:“这还不简单,选最近一个时间的航班直接飞去乌鲁木齐。“然后呢?

“然后什么?还有什么?婚礼别人都弄好了,你只要列席就行。

“哦对。”苏景秋一拍脑门,匆匆走了。在飞机起飞前他给司明明打了个电话,在打电话前他真的认真措辞了半晌。比如这些天去哪里了?跟谁在一起?做了些什么?为什么要直接飞往乌鲁木齐?可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司明明说:“你今天是不是回不来?那你明天能赶到乌鲁木齐吧?不行的话我在乌鲁木齐等你一天。后面两天昼夜兼程赶路。司明明甚至没有多问任何一句,并且以稳定的情绪迎接了他。苏景秋反倒不好意思,他说:“哎呀,玩得太开心,结果...对不起啊。“不必道歉。人生难得有纯粹的开心,喜欢就去玩,玩不够就接着玩。这没什么的。

“你真没事?”苏景秋不确定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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