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引起众人好奇,目光皆向画卷中的词作观去。
《淮辞》:春风来兮,鸟卵巢。惊起归鸿不成字,辞柯落叶最知兰。青瓦长巷旧烟雨,朱伞深巷水上家。
卧榻寒窗,兵戈破。胡努尤侵百秀征,败鳞残甲满天飞。待到蕃来六月六,甲光向日金鳞开。
陆席秋看了,蓦然叫好道:“好词,好句,既道出秦淮大家臆想里的江南水榭,又写出了秀才弃笔从戎,金戈铁马浩荡之势。
梯台之侧,朱奉春看到诗作下的署名,道:“我说这诗词怎么这么看完,令人荡气回肠,原是是年少成名的裴少癫作品。”
在场不少人都有秀才之衔,当然知道此作如何,举目朝落款看去,乃是裴少癫的作品,难怪如此惊艳。
这人可是好几年前早已名誉江南的一大才子,才华隐隐已和老一辈的左相,史老齐名的一大人物,年轻一辈中李谢水都不能相提并论。
许祁安看到这幅词作,心中甚是古怪,这不是他年少时为了贴补日常,卖与别人的作品嘛,怎么会流落到史老手中。
陆席秋道:“祁安,你觉得这首诗词如何?”
许祁安见陆席秋满脸惊艳,自己一脸平常道:“还行。”
陆席秋白了许祁安一眼,夸赞道:“什么叫还可以,这裴少癫简直就是鬼才,六步成诗,七步成词。妙笔生花不说,画技也是一流。我生平除了佩服的左恒公之外,就只有裴少癫是我最敬佩的对象。”
许祁安只是笑了笑,“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吧。”
陆席秋羡往道:“他的事迹比我说的还要夸张,你不了解此人,所以你不懂,跟你说了也是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