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长衫公子走上前来,问候道:“储兄,你不是对蓦文弄墨兴趣欠佳,怎么也有雅趣来参加这次诗赛大比了。”
唐储看了一眼端嫂嫂,回过头来,看着几人,皮笑肉不笑的应声道:“胡子宜,黄行,你们来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我在家闲的无事,钱庄的生意也不用我打理,所以来这里图个喧哗。”
黄行督了一眼端绮炼成熟到骨子里的身姿,咽了咽口水,唐储哪是无聊,肯定是为了端绮炼这个尤物才来此的,也不戳破。
“唐兄,这位是谁,也不介绍一番。”胡子宜不自觉的朝端绮炼臀儿看了一眼,这才把目光转到平平无奇的许祁安身上。
唐储故意道:“他是我嫂嫂认识之人,宁府的一名下人,叫许祁安,是来参加这次比赛的。”
端绮炼秀眉一皱,这唐储,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分明想令阿许出糗嘛。
胡子宜立即明白这话之意,唐储与这许祁安不对付,自然为朋友出面,“唐兄,说笑了不是,下人怎么可以无视主子的约束,随意出门抛头露面,这好像不符合我大观律法。”
大观已法家治理天下,身为奴仆确实没有人权、自由,更别提违背主子出门买头卖脚。
“唐储,你的朋友未免太过失礼了。”端绮炼面露难堪,这唐储怎么处处针对阿许,她心中也知道这事,按理来说,如果阿许是宁家仆人,是没有资格参赛的,但她并未点破。
唐储见端嫂子还替许祁安出头,更不高兴了,“嫂子,子宜又没说错,他如果真的是宁家下人,自然没资格参加这次比赛。”
端绮炼愠怒,就要驳斥,许祁安拽了拽她的后衣,便道:“二位多虑了,我虽在宁家做事,却并无签定卖身契,这礼法制度自然在我身上无效。”
唐储暗自皱了皱眉,本来见许祁安与端嫂子亲近,故意想利用这家伙低.贱身份,折辱对方,甚至逐出秀场,没成想这家伙没有卖身契,却在宁家为仆。
黄行知道唐储心思,瞧了许祁安一眼,对方哪像有半分才学之相,冷嘲热讽道:“是嘛,许兄,你可知这次参加诗赛的才子不少,莫要第一轮就被淘汰了,丢了宁府的脸不说,还要贻笑大方。”
唐储看似袒护实则暗嘲,“诶,黄兄,许兄有自信来参加这次大比,相必满腹诗才,岂会第一轮就淘汰,为宁府争光还差不多,怎会丢了宁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