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里,不少客人见到言语堂打开的锦盒之内,放置着这么漂亮的七彩花株,顿时议论纷纷。
“这是什么的东西好漂亮,你见过吗?”
“就连杨公子和端姑娘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认识。”
“这里可是赛马社,言语堂还是公子榜上的铜言,他一定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言语堂看到盒子里的东西一瞬间,就慌了,只因这盒子里的花株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见到杨公子和端绮炼的眼神都看着他,又听见周围客人的恭维,要是说自己不认识,岂不是打了他自己的脸不说,还有损他的名气,只能故作镇定的细细打量锦盒之中的植株。
言语堂有模有样,端绮炼语气之中略有期待之感,“言公子,你认识这东西?”
杨华知道端绮炼为这东西困扰很久,催促道:“言语堂,你如果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就快点告诉端姑娘,我一定重重有赏。”
言语堂心想反正这些人也和他一样,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假模假样道:“端姑娘,这东西不是我们大观国之物,据我所知它应该是曼罗国境内的东西。”
端绮炼见言语堂好像真的识的此物,脸色有些焦急问道:“言公子,那你知道这东西叫什么名字,有害还是有利?”
言语堂用手碰了碰七彩花株,感觉到一股令人心情舒畅之感,随便编了个名字:“这东西叫七彩花,产自曼罗国陵与城,有清神、舒心之效,有利而无害。”
端绮炼脸色凝重,难道父亲的病真的和这东西没关系嘛。
看着端绮炼脸色不是很好,杨华便问道:“绮炼,难道这家伙说的不对?”
言语堂被杨少爷这句话吓的一激灵,难道被看出来了,不过端绮炼下句话让他放下心了。
端绮炼揉了揉眉眼,“言公子应该说的没错,是我多想了。”
戏画转过头,对着许祁安说道:“公子,你还骗我,说这花有毒,哪来的毒。”
戏画说这话的时候,二人身边正好路过一名青年男子,顿时好笑道:“哈哈,你这哪里来的丫头,竟然说这花有毒,没听到言公子说这花有利无害嘛!”
青年男子的嗓门有些大,顿时引的在场之人瞩目。
言语堂刚要接过杨公子手中的银票,听见有人与他定的结论相斥,顿时目光朝这边看去,才发现是戏画这死丫头说的。
杨华望了一眼,见戏画穿的赛马社的衣裳,好笑道:“言语堂,看来你们赛马社的规矩不怎么好。”
言语堂尴尬的笑了笑,随及怒斥道:“戏画,你给我滚过来。”
言语堂一脸凶相,秀画胆子都差点吓破了,害怕的结巴道:“我…我马上过来。”
许祁安看见戏画脸上都吓出了汗珠,擦了擦她的脸,宽慰道:“别怕,我陪你一起过去。”
戏画无暇顾及他擦自己的脸,狠狠瞪了他一眼,都怪这家伙,要不是他胡说,自己也不可能乱说,被人听见,这下好了,她的饭碗估计都没了。
端绮炼见戏画走了过来,身边还有一个不起眼的男子,倒是没在意,问道:“言公子,这位姑娘是你们赛马社的人?”
“端姑娘,让你见笑了,这丫头没规矩,她只是我们赛马社的一个女侍。”言语堂看了戏画身边的许祁安一眼,这家伙脸皮真厚,轰都轰不走,刚才就该让人把他打出去。
端绮炼眼眸浮现一抹失望道:“原来只是一个女侍。”
言语堂笑了笑,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戏画:“戏画说的话,你不必在意,回头我就让人把这丫头给辞了。”
戏画知道言语堂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这家伙早就对她意图不轨,但一直没得逞,他知道自己家里母亲患病,还有弟弟要养,这份活计是她的命,如今要被辞退,眼泪差点忍不住从眼角掉下来。
戏画温润的眼角被许祁安看在眼里,原本也不想多管闲事,但不能因为自己牵连了这位心地善良的姑娘,站出来说道:“言语堂,言公子,你不必把气撒在戏姑娘身上,刚才的话不是她说的。”
言语堂狠狠的盯着对方,阴冷道:“这么说,那话是你说的。”
许祁安点了点头,“不错,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