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祁安被摸的痒痒,忍不住道:“小丫鬟,你别乱摸,想占我便宜是不。”
秀云嫌弃的擦了擦手,没找到亵衣,恶心道:“呸,谁占你便宜了,淫.贼,快说,你把东西藏哪儿去了。”
许祁安看了宁绾之一眼,下意识道:“那么臭的东西,谁要啊。”近看她,这女人更精致如雁,眼晗黛月,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怎么那么不爱干净呢。
一股子馊味,不臭才怪哩,秀云也认为是这个理,不过见小姐脸色很不好看,哼道:“你才臭,你全家都臭!臭男人!”
宁绾之道:“秀云,慎言。”
秀云应了一声,抬头一见,却是不知不觉来到老爷书房,门内燃着烛光,一中年身影透过纱窗在烛光下挑灯看文。
宁绾之看着站在房门外的老管家安伯,淡道:“安伯,父亲还在忙碌吗?”
老管家安伯迎上前来,“老爷最近因为诗词大比的事,不日就要进行,所以睡的比较晚。”说完,看到小姐身后捆着一名男子,有些疑惑,又道:“小姐这么晚了,你来找老爷有事?”
宁绾之使了个眼色,秀云凑到安伯耳边说了几句。
安伯听后,眼神不善的扫过许祁安,狠狠道:“这金陵的公子哥些,当真是无法无天,仗着老爷和小姐宅心仁厚,之前的事不与他们计较,竟然还敢来偷窥小姐你,这次定要好好严惩不贷,老奴这就去禀报老爷。”
安伯敲了敲房门,得到宁守道允诺之后,才推门而入。
许祁安见宁绾之脸容轻淡,好奇这女人在想什么呢?忍不住道:“宁小姐是在想,待会宁老爷如何处置我?”
宁绾之看了许祁安一眼,如他所料一般,冷冷道:“不错,像你这样的登徒子,我不用想,也知道你的结局,你不是好色吗?那你可知道邢具房有一种刑拘叫骑木驴。”
许祁安不解道:“骑木驴?”
秀云立即道:“小姐,我来说,免得脏了小姐你的口,”秀云泼辣大胆,兴奋道:“色胚子,你不知道骑木驴是什么,那你见过驴吧,就是在驴背上利用机关术装一个能伸缩的铁器,脱光你的衣服,绑住你的四肢,从臀入腹,让你感受一番当女人的滋味,这可是我家小姐发明的哩。”
“难怪都说越漂亮的女人心越狠,宁小姐,这手段狠毒。”许祁安恍然大悟,想到那幅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宁绾之翩身,看了他一眼道:“对待淫.贼,自当用其奇招,不狠毒一些,怎能做到震慑他人的作用,为免还有人敢坠入其道,你说呢。”
许祁安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见一名中年男子从书房走了出来,没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