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够了,我抬头看了一下场上,发现陈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跳了,正坐在那不知跟他的兄弟们在说着什么。
陈叔的生日宴在愉快的氛围中结束了,陈叔的兄弟们又嚷着去ktv玩儿。
哈尔滨的ktv我还真是第一次来,大家进了ktv之后先跳迪斯高,灯光快速忽明忽暗,音乐震撼人心。
跳完了迪斯高以后,大家坐下来边休息边唱歌。
陈叔唱歌确实是好听,当年陈叔差不多做过音乐老师,唱歌自然是没的说了。
我静静的听着陈叔唱歌,自己一杯接一杯的灌着啤酒,我心里依然很难受着。
陈叔让我也去唱歌,我说什么也没唱,我没有那份儿心思。
况且我喝啤酒喝的自己心里更加难受,陈叔见我不舒服他也没有在让我去唱。
我自己跑到歌厅外面吐了,这是我第一次在哈尔滨喝吐,十年前进哈我都没喝吐。
可能还是因为我十年前喝的少,又不是陈叔过生的场合,所以我没喝吐。
我一边哭着一边吐,整个人都非常难受狼狈!四十几岁的我哭的像个孩子,成年人的崩溃也许就是在这一瞬间。
生活的压力,病痛的折磨,让得我在哈尔滨全发泄了出来!
还好我发泄时,陈叔在歌厅里玩呢,等我在回到歌厅包间时,我已经恢复了平静。
陈叔问我:“你去哪了?”我勉强笑了一下:“出去了一下!”
陈叔没有发现我的异样,我还感谢歌厅昏暗的环境。
我自己趴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不知自己睡到什么时候。
我感觉有人背起了自己,我迷迷糊糊中,感觉那个人背了我一路。我也不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
第二天我清醒过来以后,居然惊讶的发现自己在陈叔家里的床上!
陈叔来到我身边:“醒了小丫头?!”我赶忙掀开被子:“叔,昨天背我的人一定是你吧?”
陈叔笑了:“小丫头,聪明如你!”被自己崇拜的作家叔叔背过,我害羞了!
陈叔都六十了,还背一个小丫头,这传出去对陈叔影响不太好啊!
我收拾完了以后,与陈叔和他的家人吃了早餐,陈叔周末休息!
我跟陈叔去了网红桥,发现果真如陈叔在日记里形容的那样壮观。
在网红桥上下来,我们又去了松花江边,因为我去的不是时候,没有看到壮观的跑冰排。
然后我跟陈叔在防洪纪念塔前照了合影,然后我们坐客轮去了太阳岛。
在哈尔滨玩了差不多十天,我才起程返回鸡西,虽然我和叔同在hlj,却不在一个城市。
我来自鸡西边城,而陈叔纯是冰城哈尔滨人。
边城也是城呀,鸡西城市的繁华不次于哈尔滨。但是鸡西好像冰雕方面不如哈尔滨,不然的话人家的城市也不叫冰城了。
但是我们鸡西也有让我引以为傲的大冷面,夏天时冷面汤酸甜可口,让人喝了还想喝。
十年后进哈再次圆满写完,不过这次进哈好像比上次狼狈一些。
十年后陈叔六十,我四十三,也许到那时我真的可以去哈尔滨找陈叔!陈叔,十年后,你的小鸟一定会去找你的!等着我!
十年后再次进哈,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