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年也过了节也过了!今年春天因为疫情的缘故,进哈计划一在拖延!
终于疫情结束了,我兴奋的收拾行装,终于踏上了进哈之路。
我进哈除了玩儿之外,还得拜访三叔一家,还有自己的忘年交陈九。
其实陈九不是我能叫的,在我面前他也是长辈!我应该叫他叔。
我对陈叔尊重加崇拜,叔在我的眼里是真正的正人君子!
闲话少说,到了哈尔滨之后,我寻到了下榻之处。
我不打算麻烦任何人,因此我选择了酒店,并办理了入住手续。
一切都弄好了,也安顿下来了,我才出门上街!先熟悉一下方圆百八十里的路,采买一些拜访长辈们的礼品。
晚上逛逛中央大街,之前我就通过陈叔了解了一些哈尔滨的百年历史。
当我真正走在哈尔滨的中央大街上时,我才真正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哈尔滨。
我举着相机咔嚓咔嚓一顿四处拍照,一个人的照片是我求路过的小哥哥小姐姐帮忙照的,剩下的差不多都是风景照。
第二天我先去拜访了自己心仪的作家陈叔,与陈叔去了我向往以久的台球室,跟陈叔打台球。
陈叔挥杆扛杆,简直帅得我要窒息了,我惊艳的同时不忘记咔嚓咔嚓照下陈叔潇洒打台球的一幕。
我自己也挥了几杆台球,但总觉得自己没有陈叔那么的潇洒自如!我垂头丧气的,人比人,气死人。
挥十杆才进仨球,我这只小鸟快气死了。
中午跟陈叔在外边喝了点啤酒,虽然我喝完啤酒会头疼,但因为今天见到了陈叔!我一高兴就敞开量跟陈叔喝了起来。
我喝了半瓶哈啤就有点晕晕的了,我就知道自己不能在喝了,在喝就糗大了。
我借口上洗手间,在外边把账结了!我头脑晕晕的,也没细看究竟结了多少钱。
反正我手机里有的是钱,不在乎多花这百八十块的。
陈叔也喝尽兴了,下午我头疼的厉害,就让陈叔先回家了;我自己回了酒店。
回到酒店以后,我打开手机放出小阿枫的《醉倾城》(dj名龙版边听音乐边洗漱!
洗漱完了以后,我怕晚上自己发病了没人在身边,因此我提前用上了自己出门前师父给自己配制的心脏药。
我吃上药以后,师父还特意发来微信问我:徒弟,吃药了吗?
我回复:谢谢师父惦记,徒儿已经吃药了,晚上应该没事的。
师父回:那就好,早点休息,玩够了就回来。
我回:徒弟知道啦,师父也别太晚睡。
放下手机,我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盘算着明天见到三叔,自己该如何答对呢!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我不是为赋新词愁,而是为人际关系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