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以杀止恶(1 / 2)

顺利卖掉马匹,换了一百五十两银子,又从战刀帮众人身上搜出三百多两银子,然后到镇上准备买点东西。

镇中有棵巨大的樟树,枝条上挂满了红布条、许愿带,树下有座土地庙,里面盘坐着一个泥塑土地佬。

叶丁行停下脚步,想到这世界真有鬼神,于是也上了三炷香。

再去裁缝铺,买了两匹上好的布料,以及鸡鸭鱼牛肉,还有糕点和两坛好酒,确定后面没有人跟踪,这才找到牛三,向掌柜告了个假,一起去他家聚聚。

不久来到城西一座砖石小院,院外有棵桑树郁郁葱葱,看起来以前牛三家在村里还算富足,不过现在略显破败。

“妈,妹妹,快来,家里来客人了。”

牛三显得很高兴:“叶大哥,快请进,家里简陋,您可千万别见怪。”

这时牛三的妹妹也扶着母亲出来了。

他的母亲应该是个三十多岁的妇女,不过现在脸色蜡黄,布满皱纹,头发花白,看来身体不好。

妹妹倒是水灵灵,和哥哥一样略显成熟,一双大眼睛满是惊讶和好奇。

两人的衣服缝了不少补丁,看来现在家境的确困难。

看到来人是位贵公子,两人赶忙出来迎接,叶丁行连忙说道:“伯母千万不要客气,我和牛三兄弟相称,今后都是一家人。”

把礼物交给牛小花,妹妹又开心又害羞的跑进屋里去了。

两人哈哈大笑,牛母也露出丝微笑,她很久没看过儿子如此开心的笑容。

在院中摆弄出一桌好菜,两人推杯交盏,说一些趣事传闻,骂一下狗屁世道,叶丁行想起自己,不也好久没这么轻松了吗?

懵懂中还记得自己本有个幸福的家庭,每天母亲和父亲抱着自己逗乐。可自从母亲因病去世后,父亲从此就像变了个人,整日酗酒不说,动辄对自己打骂。他现在还记得有天晚上父亲抱着自己泣不成声,烛光在他脸上明灭不定,他用许久不曾温柔过的语气说:“不要学我,一定要努力练武,保护家人……”

第二天自己被人拉到护城河边,父亲已被裹在一床草席中,只露出两只脚在外面,右脚没了鞋子。

从此记忆中只有打架、饥饿、寒冷,直到进入千叶门。

那些夜以继日的苦练,反倒成了自己最珍惜的日子。一刻也不曾放松过,不就是为了出人头地,为了再不受那冷眼恶语吗?

牛三也高兴,自从父亲去世,母亲生病,长兄失踪,妹妹年幼,一家重担压在自己身上,许多年来,除了催债,再无亲朋好友上门。

这位兄长看来也是有本事的,自己也不求在他身上得到什么,只为相逢这一丝温暖。

“叶大哥,牛三再敬您一碗!”

“干!”

刀疤虎,骡马镇城西虎头帮帮主,因脸上有条刀疤,为人凶残,吃人不吐骨头得名。

他黑着脸,几个手下跟在他身后,今天镇守又提走大笔银子,让他肉疼不已,可又有什么办法,虽然斗不过镇守大人,难道还不能欺压一下这些低贱的平头老百姓吗?

刀疤虎喝了几碗闷酒,决定今天亲自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从哪丢失的银子就要从哪找回来,带着几个手下,阴沉着脸,沿着城西挨家挨户收债和保护费,沿路的老百姓都知道这个时候刀疤虎心情不好,纷纷避让。

“什么?这小子告假回家了?”刀疤虎一拳捶在柜台上,砸出个大洞,掌柜瑟瑟发抖,不断求饶。

“跟老子走,老子倒要瞧瞧,是谁给他的狗胆,敢逃虎爷的债!”说完领着手下大步而去,掌柜在后面深深叹了口气。

叶丁行和牛三正喝得开心,砰得一声,大门被一脚踹开,闯进来个凶横的疤面男子,后面跟着几个小弟。

牛三瞬间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大半,哆哆嗦嗦站起身来,拱手说道:“虎爷,您您怎么来啦?这个月的本金和利息小人已经还过了!”

“臭小子,老子现在就要你还钱,二十四两银子,一分都不能少。”

听到外面的动静,牛母和妹妹出来,看到是刀疤虎,吓得抱在一起。

“虎爷,您记错了吧,小人借的银子算上利息共二十四两,已经还了十两,还欠您十四两才对。”也许是受到银子刺激,也许是烈酒作用,牛三据理抗争道。

“还敢狡辩,老子说多少就是多少,现在要还三十两,还不上老子就打死你妈,把你妹卖到窑子里去。”

叶丁行眼角一挑,放下手中的酒碗。

“你!”牛三气得咬牙切齿,拳头紧了又松,终于还是恳求道:“虎爷,您怎么能这样,求求您,饶过我们一家吧。”

“嘿,还不上是吧,老子今天就吃个亏,让你小子当一晚大舅哥怎么样,哈哈哈哈。”

“住手!我还!”牛三埋着头,掏出二十两银子,捧在手里。

“好哇,有银子也不还老子,这二十两就当利息了。”刀疤虎说完挥挥手,就有小弟上前抢过银子。

“为了惩罚你的狗胆包天,这个小娘子今晚我也要尝尝鲜,哈哈哈哈哈!”说完狰狞的笑到。

几个小弟开始起哄,发出淫笑。

“哥哥救命!”小妹躲进了屋里,牛母颤颤巍巍堵在门口,牛三正欲冲上前去拼命,却听到声叹息:“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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