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59(1 / 1)

孙子外孙食饱了,孙子说:“爷爷,我要尿尿。”儿媳女儿带孙子外孙,到密林里边方便,我说:“那些家伙没有带烧酒?”女婿笑着去放东西的地方说:“爸,我已经看过,有茅台和竹叶青。”女婿拿一支茅台一支竹叶青过来,我开茅台饮,儿子、女婿和胡淑敏也饮,四个人边烧烤吃喝边聊天。

胡淑敏说:“乖乖还记得曾淑仪?”我想了一会说:“是不是跟劳家梅关系很好那个?”胡淑敏说:“在学校的时候,她俩关系很好,看来乖乖也留意同学之间的关系。自从离开学校后,我跟曾淑仪没有往来。过了有十多年,有一天,曾淑仪突然来找我,说摩托车让人抢走了,她听其他同学说,我有办法拿出来。曾淑仪还说,已经让人抢走三台摩托车,有一次他老公恼火,跟抢车的人动手,好在那次在他村的路段,很多村民去声援他老公,执车的人无奈,只能放行。谁知过了一段时间,又让人抢走车。我跟王志峰说了,王志峰托人,很快帮她把车拿出来。从此曾淑仪,跟我又有来往,她经常拿菜给我。前几年,她儿子突发急病,急需钱做手术,她去找劳家梅借钱,刚巧让胡老板看见,胡老板恼火,从此曾淑仪,跟劳家梅断了往来。曾淑仪找我,我跟王志峰说,王志峰肯借钱给曾淑仪。过后逢年过节,曾淑仪都送菜给王志峰,不知道现在是不是。”

我说:“现在曾淑仪怎么样?”胡淑敏说:“乖乖,自从达成认了儿子后,我又做了神婆徒弟,没有经营小卖部,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曾淑仪。”我说:“曾淑仪有多少个孩子?”胡淑敏说:“她有四个孩子,三女一男,正因为这样,她才过得不怎么样,罚款已经占去她所有的收入。”我说:“嫁女的时候应该能赚回来。”儿子女婿笑起来,胡淑敏跟着笑起来。

儿媳女儿带着孙子外孙过来,外孙说:“外公,外婆、爸和舅父笑什么?”我说:“他们说笑话笑起来。”儿子说:“敏妈,有几亩田地,种菜卖也很赚钱。”胡淑敏说:“心肝说得对,只是她搏回来的儿子,听说身体不怎么样,长年要食药。虽然这样,她借王志峰的钱,基本上过一段时间就还给王志峰。不知道她儿子,现在结婚没有。”我说:“她女儿结婚没有请你?”胡淑敏说:“她大女儿嫁,同学请了我和王志峰夫妻,只摆了十几围,二女和三女嫁,她说只请亲戚,没有请其他人。”女婿说:“农村人不同城里人,在农村,儿子很重要,如果没有儿子,一定要生到儿子为止。”胡淑敏说:“女婿说得对,宣传男女平等,在农村就是笑话。”

我说:“不说废话,吃喝完,我们回去,女儿和二嫂快点食。”我抱着孙子外孙,隐身运功巡视四周,没有发现异常,祖孙三个人,回到吃喝的地方。五个人已经吃喝完,天也开始黑了,我们一起收拾好东西,要带走的东西背在身上。女儿抱外孙,儿子抱孙子,我发功摧毁烧烤的炉灶,运功卷起水柱,冲洗我们的痕迹,跟着我运动带起一网鱼,向鱼发功,让鱼处于假死状态。我运功带着一网鱼,隐身运功回家,家人在后面跟着。

经过差不多一个小时,回到家里的天台,把一网鱼放到水池,跟着向鱼发功,鱼马上苏醒过来。八个人看着水池的鱼一段时间,见没有鱼死,八个人下去五楼。

到了五楼现身,放下身上东西摆放好。胡淑敏说:“你们四个,各自带孩子冲凉睡觉。”四个人笑着带自己孩子,各自去自己房间。我和胡淑敏也入房冲凉,冲完凉练功。练完功,陪胡淑敏玩,玩完胡淑敏去冲凉,我坐在床上运功。胡淑敏冲完凉出来说:“乖乖去冲凉。”跟着出房间,我收功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穿好衣服出房间。

见胡淑敏跟女儿夫妻和儿子夫妻,围着台坐聊天,不见孙子外孙。女儿说:“老豆,你的小心肝还睡得香。”儿媳笑着说:爸,你另一个小心肝也一样。”胡淑敏说:“乖乖,等小心肝睡醒再喂,我们先食,心肝和女婿,要去工厂公司。”我说:“儿子叫舅父去看着酒楼。”儿子说:“按老豆说的做。”六个人一起食早餐。

食完早餐,聊了一会,女婿隐身上天台,运功走了,儿子也出去。胡淑敏收台,女儿和儿媳帮手,我去看孙子外孙,见孙子外孙还在睡,我去拿天书看。三个人收好台,胡淑敏过来我身边说:“乖乖去房间看,不要在厅看,如果有人来,会打乱乖乖的思路。”女儿说:“老豆听敏妈说,去房间看。”我说:“是不是那些家伙,也各自留了一份天书?”女儿说:“老豆,在场的高人,他们各自抄写了一份,我们这一份,全部是绝色美人抄写的,而且,绝色美人,自己也留了一份。老豆,现在各位高人,他们各自有一份天书十三本。”我说:“他们还没有打电话回来?”女儿说:“老豆放心,妈已经打电话回来,他们昨晚在叔叔家里食饭,食完饭,跟着去大哥家里,现在已经在大哥家里,可能明天去二哥家里。”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不知道是谁的电话,女儿见我不接电话说:“二嫂去接电话。”儿媳笑着过来,拿手机接电话说:“谁找罗厂长?”对方说:“罗师傅做了厂长?”儿媳说:“你到底是谁?”对方说:“我是当年工厂饭堂的主管阿德。”儿媳望着我说:“等一会,罗厂长刚刚去了车间。”跟着给手机我。

过了一会,我拿手机接电话说:“是谁?”对方说:“我是阿德,罗师傅现在做了厂长?”我说:“你现在还在厂里?”阿德说:“你离开工厂五年后,原来的厂已经消失,我现在带人,承包私人酒席做,你还记得阿彩?”我想了一会说:“是不是最年轻那个?”阿德说:“就是最年轻也最漂亮那个,她离开工厂饭堂,在她村里开小食店,现在是大饭店的老板娘。她儿子下个月结婚,准备请当年,工厂行政部和水电工程部的人食饭,她找我要你们的电话号码,谁知道,当年有手机的人,他们的号码,现在已经不用,只有你的号码能打通。”我说:“阿彩还记得当年水电工程部的人?”阿德说:“罗师傅,阿彩现在不缺钱,女儿已经嫁人,也是老板娘,儿子的婚礼要大办。”我说:“除了我和主管,其他的人,都是外省人,离开工厂一年后,基本已经断了往来,他们当时没有手机,对了,我当时也没有手机,你怎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听到阿德笑着说:“是装配部主管跟我说的。”我说:“好像你们村里,没有祠堂,也没有酒堂,婚宴在那里摆?”阿德说:“阿彩自己有大饭店,就在她自己的大饭店摆,饭店可以摆一百二十围,到时阿彩亲自跟你说是那一天。不说了,我还要找其他人,先挂线。”

胡淑敏说:“乖乖,这个人神经有问题,居然不说是那一天。”女儿说:“敏妈,那个阿彩,要亲自跟老豆说。”儿媳说:“爸,当年跟厂里饭堂的人关系很好?”我说:“可以这样说,难得阿彩,这么多年过去,现在还记得我,恐怕见到她,我也认不出来?胡淑敏说:“乖乖,什么意思?”我说:“当年阿德,取代另一个人,做了饭堂主管,阿德自己,带了七、八个少妇去饭堂做,毎个人的样子也不差,特别是阿彩,厂里写字楼的男人,都对阿彩着迷,无奈阿彩是有夫之妇。”胡淑敏笑,儿媳女儿跟着笑,笑完我继续说:“阿彩做了老板娘,身体肯定发福,这么多年没有见过她,到时肯定认不出来。”三个女人又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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