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32(1 / 1)

我说:“不见黄神夫妻,黄神夫妻去了那里?”黄天老婆说:“乖乖,侄辈去大水塘的时候,黄神夫妻,也跟着儿子夫妻和心肝宝贝夫妻,一起去了大水塘的。”达成说:“老婆也去大水塘,学阿宏和彪子教的功夫。”大块头说:“老公也去大水塘学功夫。”王志峰和达成老婆,一起去大水塘,兄弟和舅爷的老婆,也跟着去大水塘,其他人继续吃喝聊天。

时间差不多了,我说:“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山头。”众人一起收拾东西,收拾好,众人一起去大水塘,我和黄天教众人功夫。教了有一个小时,我和黄天停止教,众人离开大水塘,去小水塘洗身,洗完身,众人悬空高速自转干衣服,干完衣服,我和黄天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众人各自拿东西。我抱着孙子外孙,黄天抱着孙子侄女,一起向大水塘发功,卷起一条水柱,送到大水塘上游放水下来,冲洗我们来过的痕迹,跟着众人一起隐身运功去山头。

到了亲家承包的山头,见在山头上的人,正在聊天,他们见我们出现,马上迎过来,相互打完招呼。神婆说:“乖乖,他们都认真学,基本可以啦。”儿媳父亲说:“亲家,明晚准备什么食的材料?”我说:”按这里的风俗菜式做。”儿媳说:“爸,叫干爹负责。”大块头说:“乖乖,按闺女说的安排,我夫妻负责,乖乖不用分心。”我说:二嫂叫你大伯舅父也看着。”儿媳大伯说:“乖乖放心,我和舅父协助王老板。”儿媳大舅父说:“乖乖做自己的事,我和大伯、王老板能处理好。”江雪英说:“食材不用买,心肝,野猪放到什么地方?”儿子说:“妈,野猪在棚子里边。”黄天老婆说:“美人,野猪明天再说,今晚炸煎堆。”儿媳母亲说:“亲家,炸煎堆需要什么东西,我回家里拿来。”达成说:“我跟亲家去家里拿东西来。”几个人跟着儿媳母亲,去家里拿东西。

众人去车上拿炸煎堆油角的材料,女婿母亲过来说:“亲家,叫二嫂宝贝喂孩子。”女婿父亲去叫儿媳女儿过来,各自抱自己孩子喂奶,黄天儿媳和弟媳,过来抱自己孩子喂奶。我跟老大老二的孩子玩,过了一会,其他小家伙也过来玩。过了一会我说:“小老大去叫叔公煮宵夜。”老大儿子去叫黄天,叫完黄天回来继续玩。黄神过来加入跟小家伙玩,小家伙们很开心玩。

女婿母亲过来说:“亲家,还食奶的小家伙要睡觉。”我说:“亲家母叫他们摆放好帆布床。”女婿母亲,去带人摆放好帆布床,奶奶过来说:“乖乖,叫老人家去睡觉。”我说:“奶奶,黄天在煮宵夜,食完宵夜再睡觉。”

神婆过来说:“乖乖,徒弟跟我说,那个凌丽艳的事,已经处理好,什么邻居家的孩子,现在没有哭闹。”我说:“这些家伙怎么样?”神婆说:“乖乖,他们都很兴奋,每个人都很认真学,他们在俗世中可以横行。”我说:“想办法,让他们忘记来过这里。”神婆说:“乖乖放心,我已经向他们施过法,他们不会乱说,平时不会在俗世中施展功夫出来,只会在危急关头施展功夫出来。”我说:“现在趁黄神在,你带上敏宝贝,找个地方跟黄神学法术。”黄神说:“神婆,带上心肝宝贝夫妻和老大。”神婆说:“还要等宝贝和二嫂喂完奶才去。”我输功力给黄神和神婆,输完功力,神婆去叫儿子女婿和老大胡淑敏,我和黄神,继续跟小家伙们玩。

女儿和儿媳,抱外孙和孙子过来给我,我说:“你俩跟三叔学法术。”神婆带着儿子、女婿、老大和胡淑敏过来,黄神带着七个人,去山头里边。黄天儿媳和黄地老婆,抱孩子给我,我接过孩子,四个小家伙一起玩,玩了一会我说:“去跟哥哥姐姐老表一起玩。”四个人过去,跟其他小家伙一起玩,小家伙们不时哈哈笑。

黄天老婆拿宵夜过来,我喂小家伙们食,小家伙们食完,女婿母亲带小家伙们,去帆布床睡觉,我抱着四个小家伙循环输功力。黄天拿着宵夜过来摆放好说:“乖乖,先用宵夜送烧酒,再食花生送烧酒。”黄天跟着抱我外孙和他侄女,我抱孙子和黄天孙子。

江雪英说:“食完宵夜再动手炸煎堆。”众人一起过来,食宵夜聊天,吃喝一会,肥妹说:“乖乖,凌丽艳打电话给我,说她听了敏姐的话后,马上去找邻居,邻居开始不跟凌丽艳对话,差点双方的人还打起来。凌丽艳恼火,跟邻居说了狠话,邻居才紧张起来,立即跟凌丽艳商量解决方法。”大块头说:“现在怎么样?”肥妹说:“富婆,邻居听凌丽艳说完敏姐的话后,脸色大变,马上去问自己孩子,孩子老实,承认去偷看过凌丽艳家婆尸体,并对着尸体笑。邻居听了,又马上去邻村请姑婆好来,姑婆好来了,说的话,跟敏姐说的一样。邻居无奈,只能叫孩子,去跪拜凌丽艳家婆灵位。乖乖,居然马上见效,现在邻居家孩子不哭闹。”

梁振标说:“乖乖,什么事?”王志峰说:“梁振标,凌丽艳邻居家的孩子,去偷看过凌丽艳家婆的尸体,这段时间,每晚睡觉都哭闹,邻居迁恼凌丽艳家婆,要烧毁凌丽艳家婆灵位。听说双方都请人帮手助威,双方差点打起来。”陈惠兴说:“如果是真的,凌丽艳家婆厉害。”肥妹说:“凌丽艳家婆是自梳女,结婚后,第一个和第二个孩子都夭折。”陈威老婆说:“自梳女上契后,绝对不能结婚的,一旦结婚,会有很多意外事出现。我娘家也有一个自梳女结婚,婚后没有什么异样,只是生了三个孩子后,突然离奇失踪,至今生死也不知道,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劳家梅说:现在已经没有自梳女传人,村里的自梳女已经全走了。”肥妹说:“劳家梅,我娘家同一条巷的老姑婆,她也是上契的自梳女,现在已经九十多岁了,牙齿也没有掉一只,走路年青人也跟不上她。”劳家梅说:“我记起来了,她只帮人做白事,不帮人做红事的。”陈锐雄老婆说:“她自己也不结婚,谁请她做红事。”众人笑起来,笑完陈惠兴说:“嫲,是不是不结婚的女人,就是自梳女?”妈说:“闺女,真正的自梳女,是要在神面前上契的,她们的师父也是自梳女,上契后,自梳女就决定不结婚。没有结婚的女人,是自己没有找到合适的人。”众人笑起来,笑完古惠玲说:“嫲说得对,没有结婚的女人,做老姑婆是被动的,自梳女做老姑婆,是主动的,她们之间的心态,根本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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