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金凤说:“看样子,我是要去你
农场购买食材,车站这里又多开了二家饮食店,竞争更加激烈了,要在竞争中生存下去,就要采取一些出奇制胜的方法。”
苏铁军知道这个女人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虽然她的事情吕乾文跟他说过,但是他故意装糊涂,要跟她聊聊。
在她伤口上撒盐,听她难受,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看热闹的心态。
“你们在盘山镇开金凤饭店,做得这么好,矿里和镇上那些干部吃吃喝喝都去你们饭店,一年赚几十万应该都不是难事,怎么就不做了呢?”
蔡金凤说:“以前是好做,也赚钱,但是这几年不行了,因为矿里经济效益不行,后来都怕那些干部来吃饭了,他们大吃大喝,吃完后签个单。去结账时,一个推一个,想结账比登天还难。他们的账以前是几个月或者半年结一次,数额都是几十万。出现过几次结不了账的情况……”
她说:“我跟老赖已经离婚了,所以那间店丢给他开,我就跑到广东来了,最早我也是开饮食店起步的。”
苏铁军恍然明白:“哟,你们两口子那么恩爱都还会离婚?你们不是一儿一女吗,小孩怎么办?”
“恩爱个屁,他要女儿,儿子是我的自然跟我。”
苏铁军故意问:“两夫妻离婚,男孩不是一般跟父亲,女孩才跟母亲的么?赖老板怎么回事,反过来选了。”
蔡金凤叹了口气说:“这个赖皮狗拿儿子的头
发去做DNA鉴定,证实儿子跟他没有血缘关系,这家伙借这个理由去法院起诉跟我离婚,最后判我净身出户,还要我赔偿他精神损失费。还坚持要判我犯重婚罪,想把我弄上去关几年,好在我也不是法盲。我又没有跟别的男人同居,只能算是生活作风问题……”
“其实当年我就知道你跟王所长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但是我们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就算是后来你挑拨王所长把我们挤走,我也没有说你和老王的半句坏话,你说对不对?”
他故意说:“我有一点不明白,你跟老赖表面上关系不错,可是又为什么要跟老王搞在一起?”
“唉,男女之间的事真的很难一时讲得清楚的。”
“你儿子是跟老王的,按道理他应该抚养的,你一个单身女人孤身养一个小孩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赖金凤无奈说:“这也是一件没有办法的事。”
说起这些事,她都会感到特别郁闷,心情不舒服,但是苏铁军提起这个话题,她又不得不说。
有一次阿艳来到饮食店,跟她们说起吕乾文的事情。
“他就他老婆都去那个苏神医开的餐馆包工了,吕乾文以前做过厨师,苏神医餐馆现在全部包给他两口子。
那餐馆生意特别好,每天饭点时里面座位都坐满。
那苏铁军听说买了几块地皮,在中珊建一所私人学校。在他农场对面两个山谷,建一个乐养城,
一个高档酒厂,都已经开工建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