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白世平说:“老二,你也太过分了吧,苏神医是老三的贵人,也是我的朋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无礼。”
苏铁军说:“他们说这个座席不是我该坐的,说我只封了一百块钱的贺礼就带了一家人来吃酒席。”
长发青年急匆匆走了过来说:“老大,我受不了,要去医院打针才行,今天也没吃错什么呀,一直拉不停。呀,又来了。”
黑痣说:“我要呕了,大哥,我也要去医院。”
白世平骂他:“狗日,扶着我,我也去医院看看。”
女人在后面跟着几人走了。
长发青年出来后也去了医院。
苏铁军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让你们在我面前嚣张,我输入的罡气在一定时间内只有我能解,没有我出手,去什么医院都不一定有效。
白世鸧给他道歉:“对不起呀,我这个老二是个让人头疼的角色,从小就是无法无天的人物,现在干的也是危害社会的事,我担心他总有一天会被有关部门处置。”
厨房开始上菜。
武晓美给几个小孩都盛了半碗饭,苏铁军给儿子喂饭。
这时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对白世鸧说:“老大,这个人刚才给老二几个动了手脚,你让他给他们几个解了,你现在还跟他有说有笑,是什么意思?”
白世鸧说:“二叔,你就别在这里挑拔是非了,世平他们几个肚子疼关苏兄弟什么事?”
二叔说:“刚才我在旁边看得很清楚,他们几次来的时候一点毛病没有,但是在这里跟他说了几句就不舒服了。特别是世军就是在伸手打他的时候,突然痛得受不了,蹲在地上的,你说不是他搞鬼,又是谁?”
苏铁军说:“就是我出手教训他们的,那个黑痣才说几句话,就想出手伤人。想让我解除他们痛苦,叫他们回来跪下来当众给我认个错,我心情好或许就给他们解了。”
白二叔冷笑道:“你不知道我这个二侄子是什么人,你才这么淡定,若是知道他的为人,恐怕你就不会这样想了。”
苏铁军说:“你打电话给他,让他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在这里等他。”
白二叔给去了医院的白世平打了电话。
不久,婚宴现场来了十几个手持铁棍的黑衣青年。
白世鸧脸色都变了,他大声对捂着肚子痛得脸都变形的白世平说:“老二,你要掂量掂量,你要伤了苏神医会承受怎样严重的后果……”
酒席上突然冲进十几个拿铁棍的年轻人,顿时全场宾客都脸色为之一变。
议论纷纷。
“白世宽二哥是羊城一霸,在他婚礼上谁敢闹事,嫌命长了。”
“嘘,带人来的就是白世平。他二叔说那个年轻人在他们几人身上动了手脚……”
“他们三个人现在疼得要死。那个人听说是神医,他要搞你,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出手了。”
婚宴现场有四十多人是白世宽拿草药服用后成功减肥的胖子,他们刚才还在议论:不知道白世宽婚宴有没有请苏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