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两人还大吵一架。
“你现在得了这种药,看样子也没有多少年来活了,我跟了你多年,现在被你扫地出门,你真的狠心。”
卢伟强冷笑说:“假如你不是跟野男人胡搞,我是死后准备把制衣厂都交给你打理的,但是现在你外面有野男人了,我的财产总不能给不相干的野男人吧。”
钟春秀傲慢地说:“自己没用还怪别人,我这还算是好的,换做别人早已经跟别人了。”
卢伟强气愤地说:“厚颜无耻之人,你这种烂货,我一天都跟你待不下去,明天你就滚出我的家。这房子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制衣厂也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哪怕我死了捐给福利机构,我也不给你一分钱。”
两人越吵越凶,卢伟强气得喘气都困难,加上身体虚弱,而钟春秀精力充沛,她故意说一些刺激他的话,心里想气死你拉倒,想让我扫地出门是不可能的。
卢伟强无奈只好打电话让二叔两口子,钟春秀一个堂叔来到家里调解。
他们几个都是制衣厂的老员工。
几人劝解了半天,同意两人明天去离婚,卢伟强给钟春秀五十万,其他的她就全部放弃。
最后钟春秀还在几个长辈面前放声大哭,说他这个病看不到希望,一辈子这样生活,还不如早点解脱。
钟春秀刚离开,卢伟强就接到了袁建东的电话。
“卢老板,我到你们小区门口了,你在家么?”
卢本伟告诉他几楼几单元几房,让他自己上来。
他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刚才跟钟春秀吵了几句,他感觉心里烦闷无比,虚弱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晚上两人分住两个房间,以前钟春秀跟外面野男人聊骚还会有所顾忌,但是昨晚好像是故意气他一样。
她站在外面阳台跟野男人说话,声音清晰传进卢伟强的耳朵里。
卢伟强气得用力关了几次门,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并且气愤吼叫道:“不想待就现在滚出去。”
钟春秀大概是不想半夜被赶出门,所以很快也消停了,但是卢伟强一个晚上都没有睡沉,今天早上卫生间洗刷时还大把大把掉头发。
几分钟后,袁建东来到他家里。
一个看上去六十多岁的老头打开了门,目光呆滞,面色苍白,两个黑眼圈特别突出,一脸的皱纹。
“卢老板是吧?”
袁建东看了他神情都暗自吃惊,一个三十八岁的年轻人竟然能衰老到这个程度。
“就是我。”
卢伟强把袁建东迎进家。
袁建东对他说:“卢老板你可以现在去煎药喝,睡一个晚上,明天早上觉得草药有效,你就打我电话让我拿草药。”
他也不准备现在收他的钱。
他确信苏铁军的草药是百分百有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