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凤莲说:“我也有一个亲戚,她就在羊城这边,上次听她妈说也是染了病。靠做这一行,每年说赚几十万,寄钱回去给她几个哥娶了媳妇,在村里盖了房子。跟外人说她女儿在这边是做了公司经理,深得董事长信任。真正知道她女儿做什么的人,很少很少。”
她说:“她们专门做羊城几个星级酒店顾客的生意,每次至少五千起步。特殊服务另外加收费用。”
她仔细询问了苏铁军跟袁建东是怎么样合作的。
苏铁军也毫不保留地告诉了她。
“每剂药我只收他一万六,但是他拿药去后,卖给其他人是二万五,一剂药他赚了九千,一个病人身上他赚四万五千。”
“他明天说来跟你要十个人的草药,他一次就可赚四十五万?”
“不知道他现在给这些人是多少钱?”
一个多小时后,吕乾文打来电话。
“林矿长说还是帮他把药带回来吧,他说不管怎样,先把病治好再说。这家伙当了几年矿长,还是捞了不少钱的。”
吕乾文说:“这家伙还塞给我一张银行卡,让我交给涂永媚,说她知道密码,还写了纸条给涂永媚,让她付我一千五百块跑腿费,草药回来了,帮他煎好药送去给他用,连续五天时间。”
林凤莲说:“你在盘山矿上班,哪里有空去帮他做这件事?”
“有钱还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
他觉得这件事可以办,以前那个涂永媚在盘山矿就是一个目空一切高傲的女人,许多男人对她都有非分之想,但是林全有就像一扇钢筋水泥墙,让所有男人都望而却步。
现在这扇墙倒塌了,他去医院看望她,发现盘山矿副矿长黄重贵就在她病房。
吕乾文自然不敢得罪他。
“黄矿长,有一件事想问一下涂永媚的。”
黄重贵盯着吕乾文看了几秒钟。
心里想:“你小子想来掺一脚?你有资格跟我抢么?”
但是他是一个有城府的人。
他笑呵呵地说:“有事你们说吧,我回单位开会。”
黄重贵走开后,涂永媚气愤地说:“这个黄重贵真的不是东西,以前林全有没有出事的时候,他跟得最紧,什么事他都会出面去办。林全有一出事他就开始落井下石,刚才又来威胁我以后要听他的话,不然医院护士职务难保,只要服从他护士长还可以继续干下去。”
吕乾文气愤地说:“等下我去探望林矿长,要不要把这家伙做的事告诉他。”
涂永媚说:“还是算了,告诉林全有,他现在又能怎样。”
她想起育婴室的宝宝,只有暗自流泪神伤。
此时林凤莲借苏铁军手机,说有一件事单独跟吕乾文商量。
苏铁军把手机交到她手里。
林凤莲走到外面。
把袁建东靠跟苏铁军拿药发了财一事跟吕乾文说了。
“袁建东有这个路子,该他发财的,别人眼红又能怎么办?”
林凤莲说他脑子就是不好用,一点生意头脑都没有,难怪一直都发不了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