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往的稚气声中,没人注意到角落一只猛鸟大汉正在嘤嘤哭泣,等阎夏回过神并决定抽空要再找一下佛小哥的时候,那只老婆被吓走后又被扇了一个大比兜的鸟儿,已经在他的翻译器里嘤嘤嘤了好多页。
阎夏:“……”
热闹退去,阎夏走到了鸟儿旁边,曾经骂骂咧咧的叫声现在变得哼哼唧唧,见到人也不躲,阎夏把鸟捧在手上看了一下,没有外伤,心里的创伤他计算不出来。
阎夏去厨房抓了一把晚上没做完的米喂了喂,过了好一会儿才把鸟儿安抚好,总算是不嘤嘤了,但是也没回自己窝里,它就窝在阎夏屋里的窗户边缘。
大有一种不赔它老婆它就不走了的意思。
阎夏:“……”
他也不认识它媳妇儿啊,这让他上哪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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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阎夏睁眼的时候,床的另一边没有他大哥的身影,窗户上单身鸟哥还在。
阎夏在识海呼叫了一下阎季,得知他们船都开出去快一个小时了。
对门房间隐隐有传来工作人员喊小孩起来的声音,阎夏收拾完出去,对面房门刚好打开,小胖墩顶着一头小炸毛呢喃:“我好饿啊~”
……
晚饭全吐了,现在才喊饿,可以说是很克制了。
阎夏跟快饿扁了的冯乐乐到院子的时候,餐桌上摆了好些个碗盘,尚导履行了他昨晚的承诺,说到做到童叟无欺,除了热腾腾的当地特色海鲜面,还有好些小吃。
其余小孩还没下来,两人拿了属于自己的排排坐,只剩下了吸面的声音,小胖墩吃得飞快,喝掉了最后一口汤,迷茫了好一会儿后好似才想起了什么,扭头问工作人员:“我爸爸啥时候走的?”
工作人员:“……”
可真孝,现在才问。
另一个也孝,问都没问。
阎夏没感受到工作人员的目光,注意力都被单身鸟哥吸走了,跟昨天的成篇乱码和嘤嘤嘤不同,此时的鸟哥表达很清晰。
“饿啦!饿啦!”,叫完直接飞向了厨房,熟门熟路。
阎夏:“……”
有理由怀疑,这鸟哥醉翁之意不在老婆,可能只是单纯地想混一口免费的口粮。
阎夏喂了鸟,其余几个小孩才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姗姗来迟。
等都吃完饭收拾好,四五十分钟过去了。
几个小孩拿着属于自己的小桶小工具坐了一段节目组的车才到赶海的地方,潮水褪了有一会儿,放眼望去有不少人在忙碌。
摄像机对着海面,瞬间馋哭了一堆内陆地区的观众。
阎夏也没赶过,但这不妨碍他理论知识满级,刚到目的地走出几米远就从小胖墩的脚下拯救了一只卧沙的猫眼螺。
小手轻轻一碰,便呲了许多水。
没见过的几个小孩新奇不已,叽叽喳喳的频率跟昨天的鸟哥有得一拼。
“这是啥东东?”
“它怎么躲在沙子里面?”
“它好像一个花洒。”
“那我们可以拿它来洗澡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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