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在收到消息时,急忙与年初晨交流情况。
年初晨听了蹙眉,在医院上班这段时间里,珠珠是在医院里对她最好的同事,“别人的事,我们还是不要嘴碎了,没了孩子,她一定很痛苦。”
“既然那么痛苦,早干嘛去了凭借他们家那么有钱,这孩子是一定可以救活没事的,可这个女人非要那样独断专行的要自己照顾孩子,谁也没辙啊。”
珠珠的话音才刚落,江燕彩尖锐又咆哮的声音在护理站里嘶吼的响起,“年初晨,你给我出来,贱人,给我滚出来。”
江燕彩像是完全的发疯了,叫嚣声里载着深深的憎恨,“贱货,你不给出来是吧。”
江燕彩类似发疯的行径吓坏了了护理站的其他护士们,江燕彩此刻披头散发,泪流满脸的模样是要多狰狞就有多狰狞,要有多危险就有多危险,护理站的护士们一个个脸上布满了惊吓。
“单太太,她要做什么呀。”
“谁知道,怪吓人的,走吧,不要多管闲事,免得惹一身腥。”
这个时候走人,离江燕彩离得越远越好,这才是最明智的原则。
江燕彩在护理站外的声音,年初晨听到了,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江燕彩莫名其妙的就来点名她了,此时她不应该陪在已故的小宝宝身边吗
但无论是什么事,年初晨倒是很冷静的面对,出去护理站,还没有来得及防备,火辣辣的巴掌便凌厉万般的落向她的脸颊,随之是愈发猝不及防的被掌掴,她莫名其妙的就被江燕彩这个疯女人一连好几下的赏赐耳光。
“江燕彩,你疯了发什么神经”
年初晨试图去抓紧江燕彩的双手,可她的双手却力大无穷的攻击着年初晨,狂肆恣意的朝着她甩耳光,其他护士们一时间全然被江燕彩这神经病似的行径给怔愣了,傻傻的都立在那儿,忘记了劝阻,忘记了将她们拉扯开。
“江燕彩,你住手,你的孩子没了,找我出什么气放手,快点给我放手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啊。”
年初晨握紧了拳头,看在江燕彩刚才失去孩子的份上,她暂时可以体谅她的难过与痛苦,可是江燕彩凭什么找她来发泄。
“贱货,你说,给我孩子换了什么药,那天你换药的时候,一定动了手脚吧,你以前出过医疗事故的啊,我不相信你的能力,你绝对是把我孩子的药弄错了,或者,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要害死我的孩子。”
江燕彩紧揪着年初晨的衣领,那般狰狞又阴鸷,说出的话语更是荒唐到了极点。
“你在说什么江燕彩,你的孩子出了事,我深表同情,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不要找我的茬,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找我的茬,我饶不了你。”
是的,如果江燕彩敢把孩子的死,这个责任荒谬的推到她身上的话,她绝对不会原谅江燕彩的。
“没关系那天你给我宝宝换药,你敢说和你没关系我的护士一直就不是你,你会无端端好心的给我们来换药吗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你把孩子还给我你这个卑鄙无耻,心思不纯的贱人,自己死了孩子,就恨不能别人的孩子都死对吧。”
“该死的年初晨,你是嫉妒我生了个儿子,而你是生不出儿子的母鸡”
江燕彩的话说到这里时,年初晨已是再也不能容忍了。
“蠢货,你说什么说什么呢生不出儿子的母鸡这是人说的话吗”
年初晨这一刻也是发疯了那般,狠狠地揪住了江燕彩的发丝,那骨子里透出来的力气与火气拼命的交织了,仿佛要将江燕彩的头皮给撕扯下来。
江燕彩霎时间传来连连的吃痛声,“啊啊啊你放手三八,年初晨你个死三八,给我放手我说你了又怎样,你本来就是只生不出儿子的母鸡,被婆家嫌弃赶出豪门的野鸡,明明是只野鸡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呢,不要做梦了”
江燕彩头皮痛得惊呼时,还不忘无情的用言语攻击年初晨。
年初晨亦是气炸了,胸膛里的气焰像快要真的爆炸似,满腔的炙热无处发,全然化作了手上的力道,在紧揪着江燕彩头皮的同时,以牙还牙的掴着江燕彩耳光,“市长的儿媳妇了不起啊市长的儿媳妇是高高在上的凤凰,可行为却连只野鸡都不如你听好,你连只野鸡都不如你和单俊在一起,不配更不配拥有他的孩子”
年初晨显然是出离愤怒了,显示是被江燕彩的言行给逼到了极致,逼到了死角,此刻被“狗急跳墙”了,此刻是不顾一切的中伤江燕彩,年初晨手上的力道更是不轻,一点儿也没打算要放过江燕彩,恍如新仇旧恨要在这一刻彼此要来个彻彻底底的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