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儿的眼泪,令年明康手足无措的同时,更是束手无策。
这一刻,除了紧抱她,什么也不能做。
而这个拥抱,便能稍许的安慰陆雪儿冰冷至极的身体,只是心里的创伤恐怕已经没有人能帮忙治愈,她想要的孩子,渴望的孩子,也许这一辈子都不能再有了。
聂凌卓从昨天霸占着年初晨到现在,从一开始的愤怒生气,到此刻已经气定神闲的,就是死死的吃定了年初晨。
“我说你这个人,到底还要在这儿待多久你没事做,我还有一堆子事情要处理,你杵在这儿,让雪儿没办法回来”
“还有,今天下午,我男朋友出差回来,我们约好在家里一起做饭的。”
“喂,你到底走不走啊一定要闹到我报警为止吗”
年初晨面红耳赤的,愤愤然的催促,可聂凌卓却把她当成了空气似的,装听不见。
他就那样慵懒地,很随意地斜靠在沙发上,手里翻动着他的平板,很开心的看着股市一路飙涨,只是心里也隆冬了一下,像想到了什么,忽然间抬眸望向年初晨,目光不锐利,却带着比锐利更深一层次的审读,久久睨着她。
他可是商界圈子里出了名的黄金单生汉,身家超过百亿的钻石王老五,眼前的这个年初晨,就这么视金钱如粪土,对他避而远之吗
“不要这样看着我,看着我也没用,你快点回去好不好我真搞不懂你,隔三差五的就来我这儿闹事,聂凌卓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长不大啊”
聂凌卓以前就是个出了名喜欢闹事的大魔王,几年过去了,这性子非但没有一点点改变,甚至还更加的变本加厉了。
聂凌卓挑眉,调侃,“我长不大,你长大了吗”
这话可是深意十足,视线在年初晨微微隆起,但并不明显的胸脯上来回巡视,目光里有着戏谑,同时也收敛不住他的渴望。
他过了十七八岁冲动少年的年龄,但和年初晨在一起时,他就像毛头小子一样,看到她,就会很自然而然的有感觉,有蠢动。
“你你这个登徒子”年初晨明白他的话中有话,尤其那眼神,充满了意淫。
可还不等年初晨有机会继续生气,聂凌卓一勾手,横行霸道的将她搂入了自己的胸膛,不顾她的挣扎与否,也不管年初晨这个时候正在想什么,他就这样不由分说的,蛮横无理攫了她的红唇。
她的唇上犹如沾染了最芳香甜美的蜜汁,总能很轻易的吸引着聂凌卓深入疯狂的探索,放肆的掠夺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地,不给年初晨有任何喘息和抗拒的机会,聂凌卓就那样邪肆的品尝着属于她的味道,也是他的专属味道。
年初晨的唇瓣被啃得又麻又痛,每一次,他从来不懂得怜香惜玉,习惯性的霸道强势。
而年初晨除了怒目以对,也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耳边飘来他挑衅的话语,呢喃着,却杀伤力十足,“你的男朋友可真大方既然那么大方,应该不会介意我和你发生点什么。”
年初晨气急之下,抬手想给他一巴掌,却被聂凌卓很轻松地拦下来,“晨,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那一个单音字的称呼,邪邪气气地从聂凌卓嘴里说出口时,年初晨被气炸了,“你到底想怎样之前不是生气么,不是打算老死不相往来了吗为什么,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要让你对我胡搅蛮缠就因为我好欺负我是你的鱼肉,只能任由你刀俎聂凌卓,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怕你了,我投降,我妥协好不好,我求你,只求你给我的生活片刻的安宁,不要再来这了。”
被聂凌卓啃噬得异常红肿的唇,此时正颤颤巍巍的,低声下气的恳求着聂凌卓的放手
是真的想让他放手
她厌倦了。
年初晨也不是一次两次求着聂凌卓放手了,以前或许还会生气,可现在的他像是有了免疫力一般,丝毫不受年初晨任何妥协,投降,恳求的影响。
“你要明白一件事,如果你想安宁,那么只有一个选择,跟我跟了我,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你不是想和珊珊一起生活吗我同样可以让你们母女两个团聚,从此不再分开,但前提是,年初晨,你只能是我的,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多久,你都是我的,我可以等,我有的是时间等,等着你回到我身边。”
他的口吻很平静,平静到宛如暴风雨快来的节奏,越是如此的平静,越让年初晨心慌慌地,她小心翼翼的开口,试探聂凌卓,“你说你愿意让我和珊珊一起生活你愿意把珊珊让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