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在学校门口拦阻的保安人员大声的呵斥。铿锵有力的英语在年初晨和陆雪儿耳畔犹如魔音似的窜出。指责声异常洪亮。
“先生。对不起。我们并沒有做什么……只是想见一个小朋友。真的沒有恶意的。让我们看一眼就好。求你了。”
年初晨恳求着。和陆雪儿一起又是中文。又是英文的交替解释。
可对方什么都不愿意听。只要任何有可能危害到贵族学校里小朋友的行为。保安人员只能把她们两个送到警局去。
“天哪。真特么恶劣。我和你两个人的脸难道真的像坏人吗。到底做错了什么呀。要把我们抓來警局。疯了吗。那个人是神经病了吧。”
陆雪儿和年初晨一道被送保安人员送來管辖区的警局。警方一顿审讯。把她们真当成是犯人一样的厉声盘问。
陆雪儿一脸的不满。不配合。
年初晨也惶恐不安。“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并沒有什么恶意。能放我们回去吗。”
她们两个讲了什么。警方听不明;
辖区警方人员讲了什么。她和陆雪儿也听不懂;
这个时候。两人是多么痛恨此时此刻的语言不通。鸡同鸭讲的。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助感。
直到陆雪儿打电话给年明康求救。在数小时之后。年明康的到來。才解救了她们。
同样是念书。为什么年明康就能把书念得那么好。即使出了国。语言交流完全沒有障碍。可是。她和年初晨就好像两个傻逼一样站在年明康身后。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只能简单的听得懂年明康好像是在跟警察说“对不起”“谢谢”之类的话。警察先生也变得特别的彬彬有礼了。
最后。年明康一番解释。终于把她们两个给放了。
“这是什么玩意呀。平白无故的上警局一趟。这个国家的人可笑极了。不对。是那个保安人员神经病了。脑子不好能当保安吗。这倒好。珊珊沒找到。反而來了这么一出。”陆雪儿气炸了。都不知道究竟犯了什么错。什么事都沒做。就要被警察。被保安给揪來狠狠的训斥一顿。
她不服气到了极点。
年初晨沉默。第一时间更新始终沉默的想着她的事。
年明康狠狠的瞪了一眼陆雪儿的白痴。立马让陆雪儿及时收敛。语声转柔了。“对不起嘛。我也是想帮忙找到珊珊。要是能找到珊珊。不管怎样。我都会把珊珊抱出來的。谁知道……谁知道那个保安特变态。被他给盯上了。”
虽然是好心。但办了坏事。陆雪儿也沒底气。
年明康不想斥责她的无知。陆雪儿本來就沒什么脑子。凭她的智商干出爬围墙的事也挺正常的。可年初晨怎么也跟着糊涂了。
“我还以为昨天你们只是说说而已。就算來学校见不到珊珊。至少会想其他办法。而不是干这么愚蠢的事。”
年明康凝了双眸。沉声呵斥。明显是在责怪她们的不够冷静。不过是一眨眼功夫沒看住她们两个。就出大事了。
“你别生气嘛。你骂我好了。不要责备你姐姐。主意是我出的。我们都想找到珊珊呀。你看现在聂凌卓也找不到。聂瑜也沒有消息。珊珊更是杳无音信的。这些事让人很担心呢。所以就來学校碰碰运气。总比什么都不做好嘛。你生气。就拿我出气好了。别吹胡子瞪眼的吓唬人。”
陆雪儿声音娇娇软软的。小心翼翼试探。不能在这个时候惹了年明康。
“庆幸。我们现在沒事呀。虽然有些惊心动魄。担心受怕。但也沒事了呢。”
陆雪儿讨好的口吻。却换不來年明康神色的好转。白了她一眼。暗示意味十足。好像是在说。回头再找她算账。
接到警告的陆雪儿。自是不敢再吱声。默默的接受他的批评。
“初晨。情况很不妙。刚才我和萧楚他们去查了。莫天和莫辰轩的确來了华盛顿。聂夫人。聂瑜。包括聂奶奶所有的人都沒有消息。我们怀疑莫天和莫辰轩软禁了他们一家人。趁着聂凌卓生病昏迷的时候。他们父子两个趁虚而入。不知道他们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莫天和莫辰轩对聂凌卓。聂家的仇恨。可想而知。聂凌卓落入他们手中。绝对不会受到善待。
“软禁了。那怎么办。明康。凌卓的身体状况那么不好。一定还在昏迷当中。在那样的情况下如何找到他们。救他们出來。”
“还有珊珊。她那么小。要是受到伤害怎么办。明康。你帮帮我。替我想想办法。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如果我沒那么固执。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至少凌卓不会那么的被动。”
年初晨后悔死了。假若她能早点陪聂凌卓前來治疗。聂凌卓的康复时间肯定会缩短。更加不会因为她对聂凌卓的不理会。以至于出动聂家所有人來美国作陪。给了莫天和莫辰轩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