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苏晚卿也是找不着这么个地的。最后,有一股力量牵引着她,误打误撞进入的。
那时,安成如正在同张大人说话,谈及了此地的重要性,苏晚卿借助隐灵和通灵隐藏在细微的风中,无人察觉,也没给人留下一丝半点的痕迹。
本来她还在想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偷偷给逐灵国君安成如传导错误信息——此事,同南灵有关。
谁知,那澈云若自投罗网,竟还敢派人来此探察。如此,简直就是给她创造了大好时机。
同预想中那般一样,没多大会儿,有人将苏晚卿团团围住。
“什么人,竟敢在朕眼皮子底下闲逛。快说,你是不是想刺探我们逐灵的机密大事?谁派你来的?昨晚的事是否同你有关?你们究竟欲意何为?”
不知何时,安成如到了眼前,他睥睨着苏晚卿,一脸的不爽。见苏晚卿沉思了片刻,安成如凝眉,起了杀心,反正他也不指望能问出点啥。
“不说是吧!来人,推出去斩了。”
安成如也不愿浪费时间,连文审的步骤都省了,直接下令斩首。饶是做足了一切准备的苏晚卿也震惊不已,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他昏庸还是果断了。
“慢着,我什么都招了。是公主,是公主殿下被扰了清梦不高兴才让我来打探的。”
苏晚卿跪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梨花带雨表现得害怕极了。
安成如凝眉,略显疑惑问她。“公主,什么公主?”
他的女儿全被他赐死了,哪还有什么公主?
“国君,你忘了,咱们的公主昨日才来。”
“哦!朕想起来了,南灵公主——云若那孩子啊!那你是”
“婢女是她的丫鬟,今日也是奉了公主的命令过来瞧瞧发生了啥事。实在是无意打扰,国君还请恕罪。”苏晚卿眉眼含笑‘实话实说’。
安成如缓和了面色,脸上是一贯的慈眉善目,只是他盯着苏晚卿的眼神,让人无端生畏。
“哦!原来如此,只是昨日你们刚来,今晨我们逐灵就无端遭了贼。来人,去将公主殿下请过来。她来者是客,我们这竟然遭了贼手,自是得多多关照几句。”
“是!”
“是!”
有人领命,‘客客气气’的去请人了。
虽然安成如极力隐藏着眼底快要呼之欲出的怀疑和杀气,但还是被苏晚卿轻易捕捉到了,她也只是在心底浅浅一笑。如此看来,她的计划越来越接近目标了
另一处,月华轩内,可儿在服侍若雨纤洗漱。
“你说的是真的,苏晚卿真那么说?”若雨纤眉目含笑问。听可儿说了半天,她这才稍稍放下心中对苏晚卿的偏见。
“对啊!公主殿下,晚卿姑娘她只是想向殿下您示好。公主,您就别再多想了。”
“是吗?”说实话,若雨纤是不信的。
苏晚卿像是那种会讨好别人的人吗?以前,她就算再狼狈再受罪也从未服过软,也从未向谁示过好。
可是,在这之前,为了讨好自己,她不是还杀过一人吗?或许,她苏晚卿真的被现实,被奴隶的身份压得快喘不过气了吧!
想及此,若雨纤越发自信了。她认为,从某一方面讲,讨好她。这是苏晚卿的必然选择,只因她别无选择不是吗?她除了依附于自己,讨好自己,她还有别的选择吗?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