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宗主来了,快快有请。”语中天早就想去拜访了,日后可还得靠他给自己培养人才呢!
“江宗主啊!”旁边的宠妃忍不住惊叹,那可是五陆第一帅哥啊!她不禁犯起了花痴。
“爱妃很开心嘛!”语中天危险的瞥她一眼。
“国君,江宗主他,他在外面又打又砸的,正在往这边赶呢!”旁边的小太监,莫名的有些着急。
“你们这些蠢货,是如何得罪了他?真是些废物、饭桶,待朕去问个明白,把你们都砍了。”
语中天骂骂咧咧的离开了,临走之时,他示意身旁的太监,屋中的女人留不得了。
“江宗主啊!是什么风将您给吹来了?朕还打算过两日亲自上门拜访呢,你怎么就来了?”
江成吟蔑了他一眼,随即一脚踹出一块碎石,在他脚边落下。
“大胆!”旁边有不懂事之人大声喊叫,下一秒,又一块碎石直击那人脑门,那人就这般没了。
“蠢货!”语中天不屑一顾的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贴身侍卫,随即抬头,脸上堆满笑意的讨好江成吟。
“江宗主,是他的错,他不懂事。宗主可否移步,朕让人好茶、好酒的招待。”
“不必了,我今日不是来同你叙旧的。语中天,你敢送我爱徒去和亲,今日我是来带她走的。临走之前,给你留点小惊喜,你也不必送了。”
语中天震惊了,他只送过一个皇子去了雾潦宗,那人便是日后的国君。
如今,这怎么还跳出来个女子,还爱徒,还和亲?
不难猜出,那人正是语凝,他正准备过两日送她去北以国和亲。那里地广物博、资产丰饶,更重要的是,在那里女子也可称皇称帝。
送语凝过去,有预言的加持,无论她日后会变成啥样。称王也好,作孽也行,皇后也罢,于善越而言,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语凝是你的徒弟?”语中天小心翼翼的反问。
“明知故问,赶紧给我放人,你这父皇做不到位,就由我这师父来。以后,她也不必回来了。”
“可!”语中天话锋一转,眼珠子贼溜溜的转。
“人家郎有情妾有意,咱们也不能做这棒打鸳鸯之事啊!”
江成吟一听就知道语中天在胡说八道。
“你骗鬼呢!真当我好糊弄?”
“你不信,可以自行去问语凝。”语中天一拍手,语凝虚弱的被拖了来。
“凝儿,你怎么了?谁打你了?”江成吟眼中的寒光几乎要化为实质,一下下活剐了语中天。
“师父,我没事。”语凝说话有气无力的。
“都打成这样了,还没事?语中天,你敢打我徒弟,我同你拼了。”
江成吟作势又要动手,语凝冲上来拦住了他。
“师父,我是真的没事,您老人家回去吧!我自己的事,心中有数。”
语凝这是被打惨了,有气无力还一副病殃殃的样子。若不是语中天以苏宁星等人的性命相要挟,她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师父!徒儿能遇见你,拜你为师,此乃三生有幸。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请受我一拜。徒儿这一走,恐再难尽孝。”
语凝恭恭敬敬的跪地上给江成吟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磕破了。
江成吟瞧着心疼却也无可奈何,自己这徒弟的性子他最是了解,同样又倔又硬。她能答应,许是真的也喜欢对方吧!
他不再相劝,只是悲凉的笑笑。
“凝儿!你说得对,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永远都在。一旦你后悔了、受欺负了、遭了罪,就向师父传个信。天南海北,千难万险,师父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会救你。”
“多谢师父,您多保重!”
“嗯!保重!”
拜别了师父,她也算是再无憾事。可怜她生在帝王家,活得小心翼翼,诸事不尽人意。
待江成吟走后,语中天凑了上去。“你拜了此人为师,为何从未同父皇提起过?朕劝你少耍花……”
“轰隆隆……”
语中天话说至一半,外围宫墙倒了一片,看来这江成吟还是没能咽下这口气啊!
“这江宗主,还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语中天实在气急,但语凝和亲时日在即,不能再多打骂了,他只能将气撒在旁人身上。
宫门处,江成吟还没踹够,下一个目标便是这高大的城门。
“师兄还真是护短!”
空气中传来一道女声,江成吟停下脚上动作,立马换了副嘴脸。
“可依,你今日怎的也有空来调侃你师兄我?”
“想你了,来瞅瞅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