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惊一叹,欲言又止。
宛若天则是接声:“央儿,娘之所以让你知道这个,只是想让你明白,你可不能和?儿那丫头一样,一直陷入儿女私情!未来羡家,可是需要你来维系!”
羡央儿点点头,应声:“娘,我不会的!我从来没有忘记自己身上肩负着什么!”
宛若天颇为欣慰。
羡央儿这时又似犹豫了一下,吞吐语来:“娘,爹,不过……我终究是一个女儿身,要不……你们再给我和?儿……添一个弟弟吧?”
这句话,其实憋在羡央儿心中已经有很久了。此时,她终于找到机会恳求来。
话出,宛若天眼神中有了闪躲,闪躲中犹似藏着一种暗淡。
而羡惊瞥了妻子一眼后,微微一笑,说来:“央儿,女儿身怎么了?女儿身不是照样可以成为至上,乃至层帝吗?”
羡央儿来回看了看父母,皱眉问来:“爹,娘,你们有事瞒着我!”
羡惊和宛若天都不由避开了羡央儿的目光。
“是不是?”羡央儿又一追问。
羡惊欲语。
宛若天却是瞪向了他,堵口之意甚浓!
羡央儿一见,急了:“娘,为何我一提添弟弟,你和爹就都这么黯淡无光?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好不好?”
宛若天勉强而笑,转移话题:“央儿,你来找我们,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事情?”
羡央儿哪会让娘亲这么转移,当即面向父亲,逼问来:“爹,你告诉我,我今天一定要知道!”
羡惊欲语。
宛若天低喝来:“老东西,你要敢说一个字,今后,我让你上不了榻!”
羡惊真是哭笑不得。
羡央儿眉头大皱,心头大震,难道问题真是在娘身上?难道是……娘已无法……再孕吗?这……怎么可能?娘一向都是好好的!她气色、境为、生活种种,一直都是好端端的!就算她和爹是因为已经神龄境四季而比较难再孕,但也绝对不至于像刚才那般暗淡无光!到底会是什么原因呢?自我和?儿记事起,娘绝对都是好端端的,应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的身体在我和?儿出生之后,有了无法修复的损伤!
想到这儿,羡央儿开口语来:“娘,是不是你在生下我和?儿后,身体就……出现了无法再孕的损伤?”
话落,宛若天双眼睁大了,她既是震动又是苦涩,我和她爹也没说多少啊,我的这个大心肝儿竟就一下猜中了,她的心智果然是完美地融合了我的和她爹的,唉!
边上,羡惊犹豫了一下,终是开口来:“央儿,是的。你娘在生下你和?儿时,因为你们姐妹身上的血脉过于强大,从而使得她当时有了太多耗损,这些耗损继而就影响了她的生孕之力!你娘她如今……已经无法再生孕了。”
话出,羡央儿踉跄了。
原来竟是因为我和?儿!
原来我和?儿才是罪魁祸首!
羡央儿内心无比痛苦!
“羡惊!你给我滚!滚出去!!”宛若天瞥见女儿伤痛神情,再也控制不住内心恼怒!
羡惊自是有些畏缩,有些无奈。
谁叫自己娶的这个女人,就是自己最大的弱点呢?
羡惊默然走出了屋子。
羡央儿心神这时也有所醒转,她含泪看着娘亲,喃喃:“娘,对不起,对不起……”
宛若天听着,心都碎了,连忙哄来:“央儿,你别听你爹的,娘好得很!都是你爹没用!就是他没法再让我生出来而已!你不要多想!完全与你和?儿一点关系也没有!”
羡央儿垂下了头,沉默起来。
宛若天随即一转话题:“快说吧,央儿,你来找我们到底还有什么事?”
羡央儿此时真的有些凌乱,她觉得此时再说离家的话已经不合适了。
而知女莫若母,宛若天似是有了察觉,试探性地开口来:“央儿,你是不是要离家去找一天龄那小子了?”
羡央儿避开了娘亲的目光。
宛若天见而,忍不住一叹,抚摸起女儿绝美脸庞来,喃喃:“央儿,早去早回,知道吗?”
羡央儿再也控制不住,迅即就抱住了娘亲,哽咽起来:“娘,我一定要想办法治好你!一定要我的弟弟在不久的将来就出生!一定!”
宛若天失笑起来:“傻丫头!生不生,也得看娘的心情!可不是你想要,娘就得生!好了,别哭了,哭花了眼,可是会让人笑话的!”
羡央儿停止了哭泣,缓缓分开来,语:“娘,我此去可能会在外面待上一段时日,何时回来,现在不好说,娘还应允吗?”
宛若天忍俊不禁,接声:“你的心都已经飞出去了,娘还留得住吗?”
羡央儿羞红起来。
“不过,能看到我的大心肝儿终于开了情窍,娘还是很欣慰的!只有一点,没有正式成婚,不准乱来!”宛若天叮嘱着。
羡央儿脸已红透了,但语:“知道。”
“嗯,那你去吧!”
羡央儿却再次紧紧抱着娘亲。
宛若天轻轻拍了拍她背,轻语:“去吧,我家央儿情窍开,自教天下羡煞来!”
羡央儿再次分开,双眸含彩,应声:“谢谢娘!”
宛若天慈爱回笑,望着女儿别离。
阅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