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子已经为他们搭建好,这时候就该无声无息的退场,剩下的就交给他们双方来表演。
一名合格的猎手,一定要懂得蛰伏。
“嗯。”
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很快便以此起彼伏的呼噜声结束这精彩且又充实的一天。
日转星移,天色阴沉,像极了王母娘娘改嫁阎王爷,玉皇大帝给气活了。
乌云堆积似山,有股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千钧一发之压迫。
颍河大桥早餐铺。
张信早早的赶来点好早餐,等到老六他们两个来之后一起吃。
八点左右,张海气喘吁吁驮着老六赶来。
赶忙招呼他们两个坐下吃饭。
“还是信哥你舒服。”老六喝着油茶,就着油条,嘴里嘀嘀咕咕没完。
他这是嫉妒张信不需要村里县里来回折腾。
更深的意思是向张信传递一个消信息,咱们干脆在县城安营扎寨得了。
他一张嘴,张信就知道他吃了什么东西,“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从自己的那份油条里拿出一根夹到他的碗里。
“嘿嘿!谁说堵不上。”老六拿起油条撕成几节,丢进油茶里面泡着吃。
沾了油的手指放进嘴里,咂摸了几下,快速扒着碗里的饭往嘴里送。
他还真的信守承诺之后再没有说话。
只听到他一个又一个的饱嗝。
填饱五脏庙后,直奔新世纪录像厅同二狗交易。
两人刚交易完,二狗拉张信去了他的休息室,“信哥,你抽烟。”
“谢了。”张信接过烟,心里十分疑惑他叫自己干什么?
二狗又殷勤地给张信点烟。
张信问道:“有事?”
二狗笑道:“信哥英明,你就是小弟我肚……不是,你就是一盏闪闪发光的明灯,照耀着我前行。”
心里冷哼了一声,算你小子认错的快,不然明晚上就该敲你的闷棍。
“别扯犊子,有事说事,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绝对尽力而为。”
“嘿嘿!”二狗傻乐不说话,屁股朝着张信又挪了两下,再道:“信哥侠义,小弟也不跟你兜圈子。”
“小弟我实在是有两件小事要麻烦一下信哥。”
“说。”
现在的二狗在张信眼里,那是越看越顺眼,对他就比较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