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静儿一到夕宿殿,云儿就匆匆忙忙的跑来通知她,她是故意慢悠悠的从训练营回来,她以前不屑跟南宫静儿斗,现在更是不放在眼里。
“纳兰若夕!你胆敢这般目中无人,哀家以太后的身份命令你,马上给哀家跪下!”南宫静儿被气得脸色发青,说话声音有些发抖。
纳兰若夕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很是同情,身为太后,为何你什么人不选,非要喜欢皇上呢。这么年轻就哀家哀家的叫着,真是可悲。
“太后,你没事就好好呆在你的永寿殿,不要总往臣妾这里跑,让不知情的宫人看了还以为臣妾要求太后每日来请安呢。”
纳兰若夕不急不缓的走到南宫静儿面前,嘲讽似的微微一笑,她就不懂这个太后每次找她麻烦都是屡屡败北,现在竟还这么有勇气的来夕宿殿。
“放肆!这是先皇留给哀家的生死牌,它可以处死任何一个冒犯哀家的人。纳兰若夕,哀家看你是当不了皇后了!”
南宫静儿拿出一金色令牌比在纳兰若夕的面前,面目有些狰狞,语气甚至阴冷,似有立即处死她的冲动。
“先皇的生死牌?可是如今当政的不是先皇吧。”
纳兰若夕拿过南宫静儿手中的生死牌,把玩着打量,做工倒是挺精致,就是怎么落在的太后的手中,真是有些不值。
“夕妃娘娘,你对太后无礼也就罢了,怎么可以对先皇不敬,这是大逆不道的呀。”
瑶妃实在看不下去,站起来说句公道话,却被纳兰若夕狠戾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
“来人啊!把夕妃给哀家压入大牢!”
南宫静儿夺回生死牌,冲着门外大喊,可半天却没一人进来。
纳兰若夕见此情景,放肆的大笑道:“太后,臣妾看您是当太后当得老糊涂了吧?这里是夕宿殿,可不是你的永寿殿。”
“你……!”南宫静儿气得向后一倒,其他几名妃嫔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梦贵人撞着胆站出来,她现在跟太后是同一战线,如果不说几句,恐怕回去太后那边也不会有好脸色看,于是吼道:“夕妃娘娘,今日太后邀我们姐妹一同前来看望娘娘,娘娘不但不以礼相待,还这般仗势欺人,恐怕今后这后宫中,娘娘不仅没有一位知己,反而是处处树敌。”
“哦~?那本宫还多谢妹妹提醒,太后身体有些不适,臣妾还是派人送她回宫吧。”
她才不信她们是好心来看望她,每次除了挑衅和想方设法的加害她,这个太后还干了些什么?
“走!”瑶妃扶着太后离开夕宿殿,其他几人也只能哼哼气跟着离开。
“娘娘,这些人真是欺人太甚,待会儿又要跑到皇上那里去哭诉了。”
众人一离开,云儿便小声的抱怨,对这些三天两头来闹事的妃子,云儿是恨之入骨。
“随她们去吧,反正你娘娘我也没吃到什么亏,没看见她们一个个气得一个鼻孔两个大的么。”
一这么想,云儿立即就笑了出来,掩着嘴笑道:“娘娘,你真有本事,云儿该要多学学才是。”
“你这个鬼丫头!让你每天锻炼身体进行怎么样了?”纳兰若夕一戳云儿的头嗔怒道。
“哎呀,娘娘你就饶了云儿吧,那样跑步太辛苦了,云儿实在是撑不下去了。”说着还很不顾形象的去捶小腿,完全一副累得要散架的样子。
“好呀,以后有危险本宫可顾不了你。”
“呜呜呜,娘娘,就不能换个方式吗,比如教云儿使用暗器什么的也不错呀。”
云儿撒娇的讨好道,心想学用暗器应该不用强健的体质了吧。
这话倒是提醒了纳兰若夕,不过暗器要手法快,内力深。
她还要想想怎么锻炼云儿的手劲,难道要像他们以前一样,每天提两桶水在院子里蹲马步?
纳兰若夕一脸为难的样子在心里想,如果云儿知道纳兰若夕此时心中的想法,肯定是宁愿跑步累死也不要学暗器。
“云儿,明去太医馆学医怎么样?”
纳兰若夕思前顾后,最后只能想到这唯一比较轻松的活。云儿连连点头称好,只要不跑步,她做什么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