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刚一离王庭军营,便是朝身边亲信开口吩咐道。
而此时的幽州城内已经热闹了起来。
赵庆一声令下,幽州城西门和北门大开,两队骑兵共计一千五百余人,挥舞着用绳子绑起来的两枚掌心雷,从两个方向朝北戎部落的军营发起了冲锋。
呼延拓听到军营外越来越近的马蹄声,走出帐篷仅看了一眼便是亡魂直冒!
如今军营里都是些养病的残兵,虽然硬撑着拿起刀也能战斗,可你又能指望手脚发软的喷射战士们,能打出什么样的战绩呢?
于是,呼延拓甚至压根没想着组织反击,他扭头跑回帐篷内取了弯刀,留下十几个心腹亲卫指挥战斗,用军营里的喷射战士们为自己争取逃命的时间。
他也不知道派去虚张声势的三千骑兵已经跟王庭干上了,还妄想着跑去和那三千骑兵汇合,然后直接卖掉王庭的部队,趁着小哈木耳没有反应过来,让他不得已留下为自己断后,先跑回草原再作后计。
为了避免伤亡太大,晁定岳特别交代过,若是碰到零散想要逃走的骑兵,不要阻拦也不要追击,将军营里没有上马来不及逃窜的鞑子先收割殆尽再说其他。
其实他的这些安排都显得多余了。
第一波将近三千枚掌心雷被扔进鞑子的军营,爆炸声惊了未受过爆炸训练的鞑子战马,四散而逃的战马让鞑子残兵更是雪上加霜。
甚至不需一炷香的功夫,鞑子军营已经被清洗干净,毫无招架之力的鞑子俘虏抓了两千多号,剩下的不是被炸死了,就是被砍死。或是被他们自己受惊的战马生生踩死,那叫一个横尸遍野惨绝人寰啊!
“晁将军,战损统计出来了,我们伤了十几个兄弟,俘虏两千多号鞑子,但是呼延拓带着他的大儿子跑掉了!”幽州卫的一个千户小跑着来到晁定岳跟前,毕恭毕敬开口汇报道。
“放心吧,那老小子跑不掉!咱们这边动手的同时,北边三座县城应该也同时动手了才对!”
晁定岳远眺北方,仿佛隔着几十公里,都听到了不绝于耳的爆炸声。
实际上,三座县城的守军可没有晁定岳这般大气,掌心雷跟不要钱似的说扔就扔。
况且,那三座县城守军所面对的,可不是幽州周围这般软脚虾。
当他们从城中冲杀出来的时候,卜录和北戎之间的战斗已经停止,双方互有伤亡的情况下,北戎因为人数较少,明显吃了些亏,三千骑兵还能战斗的只剩下不足两千人。
面对魏军突如其来的反攻,卜录和北戎都慌了神,仓促组织起来的防御阵型,在掌心雷面前脆弱得有些可笑。
军阵被掌心雷撕开好几道口子,战马受惊跌下来的卜录,只能眼睁睁看着,马背上功夫明显不如他们的魏朝骑兵,三五人一组如砍瓜切菜般将他们的军阵搅成一锅乱炖!
“吹号!收拢部队组织反攻!”
卜录扯着嗓子开口嚷嚷,可他身边的号手刚举起牛角号,就看被一根绳子拴着的两枚掌心雷,在空中打着旋朝他们这边落了过来。
“将军小心!”
号手一把推开卜录,等他自己也想躲避的时候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