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没有女方签字画押,能生效,玉娘就不多问了,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追究了?
陈木又把三书给玉娘看看,让她放心,并告诉上门有老国公印章,受律法保护,把聘书,礼书,留下,迎书还要带回去。
玉娘扫了一眼,此时看不看都没意义,收好聘书礼书,她还要留作凭证,不然人家反悔,她闺女连个名分都没有,岂不是吃亏。
找出纸笔写了庚帖,有气无力的说道:
“小鱼又要嫁人,京城那么远,我去不了,但是我不放心,如何安排我要知道,想让两个下人跟着,你们一起去京城,见到我家小鱼问清楚,我才安心。’
陈木想想,点点头,最多慢点,“可以,最多等到后天,我们就要出发回京了,后天一早县城北门外会和,人到了行,车辆我们准备。“
“可以。”玉娘面无表情点头,到现在她还是不相信女儿和离,又要给人当妾,她就觉得这是场梦。
“江太太,既然都说明白,在下告辞,”
玉娘没精神的摆摆手,也没起身送他们,这事太让她受刺激,没有心思顾上礼节,走就走吧,她要缓缓,好好想想。
陈木和刘媒婆走出江家,李贵春草还老实的守着门,看他们出来赶紧开门,外面还还有许多村民和镖局的人呢。
陈木要先回清河县城,见一下林族长,还要买辆马车带上江家的下人,这下就要耽误行程了,算了先回去和天一商量下。
江家门口的村民,见江家客人都走了也就依依散去,不时的议论,江家真的好福气,来的客人出手可真大方,送了几大车的礼物。
春草和李贵栓上大门,返回客厅在玉娘面垂手而立,两人有点心慌,怕太太训斥他们,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哪位客人的压迫下,不由自主的就听话出去了。
等人走了,才感觉不对劲,太太没发话,他们怎么听客人的吩咐呢,两人惴惴不安的等着,可是玉娘并没有精神计较他俩的事情。
朵儿和大凯下地干活,也快回来,等吃了饭就说说去京城的事儿,家里只有他们两人合适,年轻经得起折腾,趁着朵儿也没有身孕,不行回头还要找个大夫给她看看才好,准备好进京。
“太太,院里东西怎么办,”春草小声的问道。
“你们看着收拾,使用的放库房,吃的东西直接拿到厨房,随便都吃了吧,给我们送来就我们的了,你们先出去吧!我要回屋躺会儿。”
“是,太太。”两口子出去收拾东西。
等中午吃过饭,一家人坐在里屋,女人做炕上,男人坐凳子上,听玉娘吩咐。
“朵儿,下午让大凯带你镇上,找个大夫号个脉,看看你身子怎么样了。”
“太太为啥啊?朵儿她身体没事好着呢?”李贵一家都疑惑看着太太。
’哎,我是没法子啦,儿女是债还不完的。“说着玉娘剧哭了,这下可把几人吓坏了,赶紧安慰问怎么回事。
“太太,先别哭,你说说咋回事,是不是跟今天来的人有关系。“李贵嘴笨,也知道跟上午来的客人有关。
玉娘哽咽着,“小鱼和子敬和离了,人家从京城来的,说是什么国公府的,我也不懂国公是个什么官,只知道位高权重,人家要纳小鱼为妾,我这心啊都要碎了,说什么也不放心,我想让朵儿夫妻进京见见小鱼,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给人做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