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啸早上就出去了,一天没露面,中午没回来,肖雪以为他在处面请客喝酒,也没当回事儿,到了晚上8点,罗啸还没有回来,肖雪不放心,给他打电话,居然不接,肖雪才有些急了,但因为不知他去了哪里,只好焦急地在家等着。
将近9点,手机响了,接起来一听,是大兵打来的,说罗啸在他的四合院,让她放心。
可她怎么放心得下,只好打车去那个四合院去找。
到了西耳房,一进门就闻到满房子的酒气,罗啸嘴里喷着酒气,哼哼着,但怎么也叫不醒。
看大兵虽然也喝了酒,就皱着眉问:“他喝了多少?”
“不到点儿一斤,”大兵满脸歉意地说:“他喝得太快,劝也不听,问有什么事儿也不说……”
肖雪看着罗啸,低声对大兵说:“要不,你帮我把他送回去吧,我一个人弄不回去。”
大兵说:“我也喝了酒。要不就在这儿吧,这里我一直当成会所用,应有尽有。等他明天醒来再走,缺什么只管和我说。”
肖雪沒办法,只好答应了下来。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6点左右,罗啸醒来,直嚷渴,肖雪一夜没睡,看到罗啸醒了,急忙把凉好的水端过来说:“丢不丢人?有什么大不了的,喝那么多?!”
“头好疼,”罗啸说:“回去再说好吗?”
肖雪虽然生气,但没有说话,又怕吵醒大兵,只好等着。
“我太天真了,”罗啸低着头,象是自言自语,“我在那等主任一上午,他也没回来。去了厂房,看到那些机器、设备正在运转,有不少人在干活儿,车、钳、铆、焊啥也没闲着,一问才知道,那些人多是那些倒闭的小型机械加工厂的工人,活儿是技能考核中心主任、副主任找来的,而且整个中心的人都会因此受益,所以没人搭理我。亏得我没和人说我去的目的,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