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这个道理嘛,最后都得到豆吃了嘛。”王婶说道。
王守一阵头大。
“那要是遇到一个懒人呢,他一天不去施肥,不去除草,这豆还能长大吗?还有豆吃吗?”王守继续问道。
“那就吃别的嘛,他家有钱有地的,可以有下人做和买的嘛。”王婶说道。“这嫁鸡就随鸡,嫁狗就随狗嘛。”王婶理所当然。
这,好像说不过王婶了。
“那芳玉姐不会说话,到时候被别人打了,人家取个两三房,四五房,故意刁难咋搞。”王守说道。
“这个倒是一个问题,人家大户人家多取几个正常得很嘛。”王婶说道。
差点吐血!
“我是问芳玉姐受苦了咋搞。”王守有些不耐烦了。
“这人嘛都是要受些苦的嘛,我和你叔这些年还不是这样过来的,那个女人男人不受些苦。”王婶说道。
这,这,这,简直了。
“王叔你觉得呢?”王守转头问王富贵。
“这个要好好考虑一下,人家这么一个大户人家咋会看上咱家的,有些问题,而且问题很大。
需要十分考虑,今天太晚了,我们先睡觉,明天再说吧!”王富贵说着起身,看样子是准备回屋睡觉去了。
“王叔!王叔!王婶!”王守喊道。
二老已经起身向房子里走去了。
这王婶一下将银子和银票放在了桌子上。
王守转身看向王芳玉,她正在搬着板凳回房屋,王守看着只剩四颗凳子和一张桌子的院子,一阵感叹。
哎,我为啥要感叹?这是王叔他们的事嘛。
王守一下坐了下来。
不一会就只有一张凳子了,也就是他坐着的那张,屋子里灯火在摇曳。
王芳玉指着他的凳子,好像在说她需要将凳子搬回房间,王守无奈起身,他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不公,和他的世界观有些不和,他前世一个不干男女好事的人都觉得有些可恶,有些不公平,这公平这个东西还得看具体表现啊!
王守看着天空中的弯月,有些感叹。
这时候,一只手拉了他背着的手一下,他感觉受到惊吓,被吓了一跳,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快速转身。
是王芳玉,这人在思考的时候有些警惕啊!
芳玉姐手指了一下屋子,王守会意,将银票收了起来,递给芳玉姐,她没接并且一阵摇头。
王守一阵感叹,自己收起来,向屋子走去,二人都进屋后,这身后的芳玉姐随手将门关上,然后闩了起来。
王守一看,这是准备睡觉了,这里睡得太早了!
他感叹着,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就在芳玉姐隔壁,当初他们小时候一起睡,后来一起读书,王守觉得不好意思,这王叔特地给他又铺了一间。
王守看着身后送到门口的芳玉姐说道:“好了,芳玉姐回去休息去吧!晚安。”
王芳玉一点头,转身拿着蜡烛离开了。
王守顿时觉得一阵感叹,这讲道理咋讲不过王婶呢?
他就这么脱下鞋子躺在床上,看着黑不溜秋的天花板开始发呆,实在想不明白,这问题太难了!太难了!
……
躺着床上,王守就想起了前世也是一个问题,他差点和他的一个“临时女盆友”吵了起来,其实也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就是女孩子是不是应该和男孩子一样平等的“花心。”
王守观点破天荒的居然是可以,他那女盆友居然觉得不是。王守觉得女人嘛,人人平等,你男的可以去找两三个,我也可以去找两三个嘛,在他自己的心里并没有说不过去的地方,因为他就是那样的人。
但是到了他这个女盆友嘴了却成了,她觉得男人可以去找两三个,他们可以不三不不四,但是女孩子不可以。王守当时就破天荒的觉得她满口荒唐言。
反倒还是海王的王守率先发起火来,他觉得自己去找了两三个,那人家为什么不可以,这他越说越激动。
对方却还是平平无奇的模样,并且表示女孩子不能这样,男人和女人不一样。这王守越说越来气,最后好歹自己说服了自己,这不就是小问题嘛。
你愿意找就找,不愿意找就不找,关我啥事,这才消了火气,回头想起来好像还是这么一回事哈。
他那女盆友说得十分有道理啊,别人那样做是别人的事,我这样做是我的事,不是说别人去做了我也要去做,也不是别人不做,我也不做。
最后人应该对自己负责嘛!这让王守恍然大悟!
从此不在是时间规划局局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