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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队伍昼行夜宿一直来到滇池南岸的滇池城外。太守李季率领众来僚属出城迎接。李季,五十多岁,干干瘦瘦,显得有些木讷,益州郡太守,原本就是刘璋麾下管理南中蛮族的官员,如今仍然是张浪手下管理南中的官员,这是一个颇有才能的官员。益州郡辖区包括目前滇池极其周边的广大区域,是管理南中事务的核心所在。
张浪在南中安置了一个南中女王,又安置了一个益州郡太守,看似执权重叠,其实是相互取长补短。祝融这个南中女王,主要掌军,而李季这个益州郡太守主要管民政,在涉及到民族问题时则时常请求祝融的帮助。
李季接着张浪一行人,随即进入了滇池城。
张浪打量了一眼这座南中最大的城池滇池城。规模不大,建筑物显得有些稀疏,不过街道上很热闹,人来人往的,街道两侧都是店铺和叫卖的商贩,商贩中有汉人,也有当地的南蛮族人,街道上的行人,大部分的衣着和中原迥异,绝大部分穿着与中原样式迥异的青布衫,头上包着头巾,一些妇女的背上还背着竹篾编织的背篓。
张浪这一行人吸引了巨大部分百姓的目光,人们纷纷聚拢过来观看,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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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到郡守府门前下马,太守李季将众人引入大堂。
张浪到上首坐下,董莺按剑立在张浪身侧,众卫士散布开警戒,祝融、李季领着南中的一些重要官员和将领拜见张浪。
张浪微笑道:“诸位不必多礼。”
众人谢过,分左右两列站好。
张浪笑道:“刚才我看见这滇池城的街道上商贾云集百姓安居乐业,非常欣慰。”
李季连忙抱拳道:“这都是圣德教化之功!”
张浪呵呵一笑,“不要把功劳都跪到我的身上,我人在几千里之外,就是有心也管不了这里的事情。这都是你们的功劳,你们辛苦了!”众人都不禁有些激动。
张浪对众人道:“今天我有些累了,你们都回去吧,明天再来开会。”众人抱拳应诺,纷纷离开了府衙,只有益州郡太守李季留了下来。
张浪站了起来,走到李季面前,问道:“在来的路上,祝融对我说,孟获这段时间非常老实,你觉得呢?”李季想了想,抱拳道:“这段时间孟获方面确实没有任何动作,孟获的部族山寨和与他们关系密切的部族山寨,几乎都处于闭关状态,很少有人出现在滇池城中。属下以为,孟获十有是不想惹事引起我们的注意!”
张浪点了点头。
李季抱拳道:“大将军旅途劳累,还请早些休息,后院已经腾出来了。”张浪点了点头,在众人的簇拥下朝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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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离开太守府,领着几十个女兵返回自己的府邸。祝融的府邸和治所就在一处,距离太守府不远,规模与太守府相当。
一行人还没到大门口,一位女军官骑着马急匆匆地迎面奔来。祝融看见她,皱了皱眉头,勒住马。女军官飞奔到祝融马前,勒住马,行了一个按胸礼,禀报道:“女王,孟获大王率领五万军队到了秦臧县。秦臧县,滇池城西北百多里的一座县城,素来是孟获的势力范围。
祝融眉头一皱,愤然骂道:“我早就警告了孟获,他为何就是不听!”
“女王,是否要禀报大将军?”
祝融想了想,“不必,我们自己解决这件事情。你立刻传令滇池西边的大军,往连然城集结。”女军官应诺一声,调转马头奔了下去。连然城,位于滇池城西北六七十里处,正好在秦臧县与滇池城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