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皱起眉头,“吕布军终于来了。”
斥候连忙道:“不是的,对方不是吕布军,是张鲁军,杨任杨昂率领的八万张鲁军。”
张任听到这话,不禁松了口气,随即眉头却皱得更紧了,扭头下令道:“传令各军,严加戒备!”“诺。”
与此同时,成都刺史府大堂,刘璋刚刚又往西充城派去了六万援军,稍稍安心了些,一脸郁闷地道:“张松实在可恶!都是被他害的!”看了一眼黄权,“还没有找到他人吗?”
黄权摇了摇头,“他一定是担心主公降罪,因此畏罪潜逃了!”
刘璋流露出懊恼之色,“可恶!”随即一脸担忧地问道:“公衡,你说我们能够抵挡住吕布军吗?”
黄权皱眉道:“吕布军我是见过了,勇若猛虎,狠似豺狼,而我川中军旅常年缺乏训练,绝难与之抗衡!……”
刘璋慌了,“那该如何是好?”
“主公莫慌!我军闭关绝塞阻挡敌军,敌军没有个一年半载绝不可能进入蜀中平原!与此同时可派使者前往袁绍处,游说袁绍出兵,若出兵,吕布必然放弃攻打西川撤回关中!”
刘璋一脸担忧地道:“袁绍会出兵吗?”
“应该会的。袁绍与吕布水火不相容,不久前两家还大战了一场,袁绍视吕布为眼中钉肉中刺,绝不可能坐视吕布图谋我西川!”
刘璋听到这话,安心了不少,“那,谁可为使?”
“属下愿往。”黄权抱拳请命。
刘璋连忙摆手,“不不不!公衡先生若走,我可就失去主心骨了!”
黄权心中感动,想了想,抱拳道:“不如派费观前往。费观乃主公女婿,足可信赖,且辩才无碍,堪当此任!”
刘璋大喜,点头道:“就让他去吧。”
这天夜里,张lang站在地图前眉头紧皱,从开战到现在,一切都进展得非常顺利,不过接下来的战斗只怕不会这么顺手了!之前之所以顺利,完全是因为敌军无备,如今敌军已经有了准备,凭借坚城险关守备,一路打下去,虽然有信心,但损失只怕绝不会少!这一仗下来,还不知道须要多久才能恢复元气呢!
就在这时,卫士进来禀报道:“大将军,城外一人自称张松,要见大将军。”
“哦?他怎么来了?”张lang以为张松会被刘璋逮捕甚至杀掉,却没想到他竟然连夜跑到剑阁来了。
“让他进来。”
卫士应诺一声,奔了下去,不久之后,带着一个风尘仆仆的文士回到大堂中,那人正是张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