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长,二楼三楼无事,今日来用餐的人本就不多,遇上咱们日月酒楼的事,别人也不会随意插手。不过,我看,砸咱们酒肆的人,可未必就是好对付的。”
书生打扮的青年目光深邃。
正是何志正身边唯一一个智囊。
这几年,在高见长的帮助下,何志正的酒楼风生水起,势力更是越来越大。
很多时候,何志正都在想,那些满脑子打打杀杀,身边连个参谋都没有的蠢货亭长,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他早就该成为亭长,好好让那些废物亭长知道知道,什么叫知人善任。
而且,有高见长这几年的辅助,何志正自己也学会了动脑子。
微微沉吟,皱眉道:“是刘冲那老东西派人来了?”
刘冲正是何志正上面那位亭长,最近何志正试探着想要取代的也是这个人。
高见长微微摇头:“回来路上,我让人去打探了,刘冲的儿子感染了时疫,这些日子正四处求药呢,根本没精力搞这些。”
何志正眉头皱得更深:“那就是南城那个婊子派来的人!”
“楼主慎言!”
高见长快走几步,来到何志正身边。
“楼主,南城虽然一直蠢蠢欲动,可咱们这么个小小的日月酒楼,还不至于让那边的副城主动了心思。”
“除了他们,那还能有谁?”
整个寒城的局势乱成一锅粥,可乱中也有自己的秩序。
何志正实在想不通,除了几个明显的对手,谁还能跑来砸他的酒楼。
高见长其实早就猜想到了一种可能,没着急说,无非是给领导发挥的空间,等领导把动脑子的乐趣享受了,他才能展现出自己的作用。
“楼长,其实,您应该能想到的。
放眼现在的寒城,远处的不屑于跟咱作对,近处的没精力跟咱作对。
寒城里面,咱是没有敌人的。
而且真正的敌人,也不会只砸了咱们一楼,扭头就走。
所以,这些人应该是外面来的。”
“外面来的?”
何志正双眼瞪大。
“你是说,那个被大洪皇帝发配到寒城来的勇善王?”
别看林选来到寒城,就像是一粒沙子掉进大海里似的,毫无波澜。
实际上,从他出皇城的那一刻开始,整个寒城但凡是有点门路的人,都已经知道他要来的消息,也保持着对他的关注。
所以,高见长稍微一提醒,何志正立马就想到了这人。
“可我和他无冤无仇的,他来砸我的店干什么?”
“楼长,您智者千虑,漏算一招啊。
那勇善王其实未必是针对您。
仔细想想,他来到寒城人生地不熟的,总要找个吃饭落脚的地处。
这从南城门过来,咱这日月酒楼算是唯一能入得那种皇室子弟眼的地方。
他要来咱们这里吃饭,可咱这的规矩是不接待任何生客。
这样店小二势必会和那勇善王起冲突。
这种皇室出来的纨绔子弟,平日里嚣张惯了,他能被一个小小的店小二给拦住吗。
当时肯定是一怒之下,让他手下的侍卫打了人,还砸了咱的店出气。
人也打了,气也出了。
他就走了啊。
所以,这一切,都是个误会!”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