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冕一把将他按下去,“你坐着,我去摘椰子、香蕉。”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无论他多么恐惧,有些责任都是不能推卸的。
“我也去。”肖嘉树立刻穿上登山鞋。他不放心季哥一个人。
“不用去了。”林乐洋从林子里钻出来,怀中抱着几个椰子,“我从小喜欢爬树,技术还不错,以后你们想吃椰子就找我。”
黄映雪立马欢呼起来,一叠声地喊道,“秀秀,快把匕首拿过来,我们也有椰子吃了。”几人围在一起有说有笑地给椰子壳开孔,女生单独吃一个,剩下两个由季冕几人分着吃。
肖嘉树这回不怕胖了,接过椰子先递给季哥,笑嘻嘻地说道,“季哥你先尝尝甜不甜。”
季冕小小喝了一口,盯着他被太阳晒红的脸蛋,颔首道,“甜。”
肖嘉树这才对准小孔喝起来,边喝边竖起大拇指。真甜!
他俩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根本不分彼此,另一头的余柏秀和林乐洋则把椰子举高,隔空喝汁水。只有关系非常亲密的人才会不介意彼此的唾液,很显然他们还达不到那种程度。
只剩最后一口的时候本该轮到季冕喝,但他晃了晃椰子壳,柔声道,“小树你喝。”
“季哥你喝。”肖嘉树将凑到自己嘴边的椰子推回去。
“你们不喝我来喝。”林乐洋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状似玩笑地夺过椰子。
肖嘉树摆手道,“那你喝吧。”季冕却若有所思地看了林乐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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