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劫道(2 / 2)

“那看来白闻香是不想承认过去的自己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说了,就让那当年白家留下的至宝埋没在万里黄沙之中吧!”只见苦劝无果,黑色斗篷女子准备将杀旗收回,倒是被白闻香一手拦住。

“姐姐,旗就留下吧……白家有什么至宝我白闻香不想知道,但你杀手馆能许我白闻香底下的众位兄弟们什么报酬?”

“若立新朝,我便可称白少侠为一句白将军了……”女子见白闻香入套,便回答。

若立新朝……

听得白闻香身上一激灵,天下杀手馆的馆主所图不小,自己该不该答应。

只见白闻香将黑色斗篷女子手中的天下旗拿到自己的手中,接着说道,“姐姐,可否容我思考几日……”

“无妨,随你,成大事者无一例外……”黑色斗篷女子听后便准备离去。

倩影带着一股劲风,瞬息之间,便消失不见。

只留下了白闻香带着一阵子走神,看着两手上的令牌和天下旗。

“白爷……白爷……”身后的手下看着白闻香失神,东南西北便上前拍了拍白闻香的肩膀。

“底下的官队该如何?”

一拍将走神的白闻香拉了回来,白闻香看了一眼那树林里面场面混乱的官队,嘴角儿稍稍上扬,淡笑着,吐出一句,“向行路的大人们讨一些银子,然后兄弟们跟着我中州一行,去看看什么所谓的杀手馆!”

“好嘞!白爷……”底下的兄弟们听后也是一阵高兴,在白闻香下山坡的同时,跟在白闻香的身后。

然后,只见树林大道,

被截住的可怜官队在一片恐惧中呻吟,里面传出着兵器交戎的声响,也少不了郎官大人一阵又一阵的求饶。

只是几个时辰过后,白闻香带着兄弟们在官队人的身上抢了好些银钱,留了那些人的一条小命,满载而归。

倒是留在原地的郎官等人一阵痛哭,运酒不当,回朝那天不是这脑袋不保,就是那乌纱帽不保啊……

更是旁边的铁骑几人不堪忍受这般屈辱,便纷纷自抹了脖子,倒地而亡。

郎官更是绝望……

倒是自己就带着一些伙计了,离朝那天想想自己还是如何信誓旦旦的答应礼部大人,本以为运酒一职,落个轻松,却不料,终是自己为自己讨了个绝路。

不过回想起了自己于皇城中靠着礼部大人的官职一便,作威作福,欺压百姓,想是此时也是遭了报应……因果报应,该死……该死啊……

回看云烟堂,韩柒举刀数日,不曾动过……

旁边的施成玦也是小睡了几日,起身一看,打了个哈欠,走到韩柒的面前,看着韩柒刀面上的酒杯儿不曾动过,里面的酒水已经干掉,便点着头,侃侃说道,“不错,这几日磨得毅力,娃子,你感想如何?”

韩柒眼神坚毅的盯着刀面上的酒杯,并没有回答施成玦的话,嘴唇干裂,脸色发白。

“臭小子!为师问你话呢……”施成玦慢慢从旁边点起了那杆烟枪,听不见韩柒回答自己,便烟杆随着手劲而发,气劲回旋,重重的往韩柒刀面上的那个酒杯点去。

一瞬,韩柒汇聚精神力,刀面一转,将酒杯往下一掉,然后起身半空一跳,接住了那个小酒杯,看着师父一眼,回道,“师父,酒杯……”

然后将酒杯递给施成玦,接着说道,“这几日端刀,感悟颇深……”

“哼……花里胡哨的,我教过你这些花里胡哨的么?”施成玦气打不到一处,烟杆在韩柒的头上使劲敲了敲,

砰砰砰……

响声不错,是颗好头。

“很好……有感悟就行……那就接着练……”

然后,施成玦一手烟杆滑下,打击着韩柒的身体各处,又将韩柒指引到了端刀的姿势。

“师父!还、还端刀?”韩柒一阵失落,以为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当然,端刀为基础,是你以后每日都要学的东西,前几日让你刀面上放酒杯,是为了锻炼你的精神力……”施成玦走到前房,直接端来了一盆水,“而现在我要让你用刀面端这水,端个一日后,为师便教你下一步……”说完施成玦将那盆水放到了韩柒的刀面上,一压,只看到韩柒端的水平的刀面立马下坠了不少。

韩柒没端几炷香,韩柒头上就冒了汗水,因为这一盆水不仅只是重量的加持,还有着平衡性的关键。

就实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韩柒找了个方法,下坠的刀面便开始缓缓水平了起来。

“嘿……敢偷懒?”施成玦在后面坐着,感觉到不对劲,便一烟杆在韩柒的手上敲打了下来。

砰……

水盆一下子便打落在了地上,只见施成玦走来,对着韩柒指责了一番,“炼体,不可运气,运气,还如何炼体?”说着,施成玦便摇着头。

韩柒羞愧,底下了头,原来,韩柒用着体中的气劲来缓解水盆的压力了。

施成玦然后将水盆捡起,去外面又打了一盆水,压在韩柒的刀面上,吐着一句,“重来,如果坚持不了,便可离去,不必在我这受苦,这一点苦都吃不了,还妄想挑战那砍柴人,痴人说梦……”

被师父一阵指责,韩柒心中羞愧难当,是啊,自己想着钻空子,可未来决战砍柴人又如何钻的了空子!

韩柒便立下决心,开始很认真学习端刀。

坚持一天过后,韩柒手腕只感觉已经快要断裂,之后多亏施成玦以灵药敷在韩柒的手上,才勉强止疼。

之后,施成玦开始传授韩柒第二门基础。

是为,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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