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文心竹的话还没说完,左脸上就再次被辛凯文甩了一巴掌,
他指着她语带警告道:
“收回你刚才的话,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快打电话给易安,问他在哪里!
别想着耍花招,否则,我立马送你去牢里,让你陪你的老公当一对同命鸳鸯。”
辛凯文一面说一面从文心竹的包包里找出手机,递到她手里。
文心竹的左脸已肿得有一指厚,疼得她话都说不利索,她咬牙狠狠瞪了辛凯文一眼,冷笑道:
“我是不会给易安打电话的。
宇文皓,你们父子都是冷心冷情无情无义自私凉薄之人,我诅咒你们全家不得好死,我……”
“找死!不知死活的女人!”
文心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辛凯文一脚踹翻在地,
他接过站在一旁保镖递来的鞭子,狠狠抽打在文心竹瘦弱的肩膀上,
三鞭子下去,文心竹早已疼得说不出话来,浑身抖如筛糠,额上的冷汗“噌噌”往下流,
她狠命咬住下嘴唇以防自己呻吟出声,
抬起头,一脸倔强地瞪着正双手抱臂靠在栏杆上面色微沉的宇文皓,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宇文皓早死了无数遍了……
辛凯文见文心竹一脸倔强不服输的样子,不由冷笑道:
“看来你天生就是个贱骨头,就喜欢玩些刺激的游戏。”
一面说一面下手越发快狠准,文心竹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
眼泪也像断线的珍珠似的劈哩啪啦往下掉,那模样要多无助有多无助……
“凯文,快住手,再打下去要出人命的!”
辛凯文还要再打时,被刚从底楼上来的花若溪抓住右手拉到了一旁。
花若溪回过头有些无奈地看着倚在栏杆上面无表情的宇文皓:
“阿皓,别这么冲动!
她如果犯法自有法律会来制裁她。何况,她也未必知道易安和宁怿的下落。
易安如果真打算带林希去国外,他就不会告诉任何人关于他的行踪。
你现在就是打死她,也问不出什么来,就把她交给警方吧。
文心竹这些年一直从事色情行业,光是这些就够她喝一壶的了,不需要你再动手。”
文心竹听花若溪如此说,也顾不得疼痛和羞耻了,赶忙爬到花若溪面前,抱着他的大腿苦苦哀求道:
“花教授,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母子吧!
我可以把这些年挣的所有钱都给你们,我可以带着易安和宁怿去国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求求你,我这一生没有体会过什么是幸福:
十岁丧母,十五丧父,十六岁就去工厂扛工养活自己和妹妹,十八岁又被易中军强暴生下易安。
后来易中军由于做奸犯科被关进了牢里,当时易安才刚满月,我不得已只好去上班,
后又被人引诱误入歧途,再后来又被亲妹妹联合外人卖到一个穷山沟里,
生下一儿一女后,才终于死里逃生从那个穷山沟跑了出来,我……”
“文阿姨,你快起来,有话好好说,下跪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花若溪一面说一面伸手将文心竹从地上扶起来,
回过头对依旧双手抱臂慵懒地斜倚在栏杆上,坐壁上观的宇文皓说,
“阿皓,快让人来给她处理一下脸上的掌痕,已经肿得快张不开口了,
而且她背上还有血珠在往外渗,有罪的是她儿子,并不是她,你不能搞连坐。
她有问题,我们交给警方处理就好。
我们当务之急是去找林希和林梦,别在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上浪费时间。”
花若溪的话音刚落,文心竹就再次哭求道:
“花教授,求你们让我和你们一起去找易安宁怿吧。
我是他们的妈妈,他们看在我的面上,应该不会伤害林希她们姐妹的。”
“他们敢动箫儿,我会让他们直接去见阎王爷!
桑灿,去找冰袋给文心竹敷脸,顺便拿消肿止痛的药给她吃。”
宇文皓吩咐完桑灿后,又对花若溪说,
“若溪哥,既然文心竹想要和我们一起去找易安,那就让她随行吧!”
花若溪盯着满面凄楚的文心竹沉默片刻,点头道:
“也好,我正好有些话想问她。”
桑灿找到药给文心竹吃过后,又让菲佣帮她用冰袋敷脸,完事后,又让人帮她重新拿了一身衣服换好。
等到一切准备就绪后,宇文皓和花若溪以及等在外面的北辰和北辰的一位下属屈强,
还有文心竹,外加保镖陈沭阳桑灿栗奕栗栾紫绡田琪田瑗等人,一起乘私人飞机向苏木镇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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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宇文皓由于连夜坐飞机赶回来,又处理了一堆公事和私事,心神俱疲,去里面的私人卧房睡去了。
“文阿姨,你现在好点儿了吗?身上还疼吗?”
花若溪见文心竹一脸落寞地望着机舱外发呆,心中涌上一股难言的酸楚:
这个女人的前半生确实太悲苦了些,好像人生中所有的悲惨之事都让她给遇上了,
他不禁对她产生了巨大的怜悯之情,如果林梦和林希能安然无恙的回来,他不想太过于为难她。
坐在花若溪身侧的北辰,一脸审视的打量着坐在他对面的文心竹,
刚才花若溪已大致告诉了他关于文心竹的生平,知道她是易安宁怿的生母后,
他不由对她多了几分警惕和戒备,但通过他刚才的观察和分析,
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只是一个空有美貌的柔弱女人。
她并没有什么过人的心机和手段,她有的只是本身拥有的先天优势:
温婉清纯的长相,柔弱无骨的身材,楚楚动人的气质。
她看起来比她的实际年龄至少年轻十岁,说她是三十出头的少妇也不为过。
她正是时下很流行的纯欲女人,纯到了极致也就媚到了极致,
男人对这种弱不禁风楚楚动人的小白花女人大多没有抵抗力,
很容易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这也正是她在上流社会大受欢迎的原因。
文心竹吃了药又用冰袋敷过脸后,此刻早已恢复如初。
她坐在花若溪和北辰的对面,侧过头望着机舱外的璀璨星空陷入了沉思,
听到花若溪的问话,忙回过头尴尬的笑笑:
“已经没事了,多谢花教授的关心。”
花若溪含笑凝视着她,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