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
林梦一向怕花若溪,此刻花若溪脸比外面的天气还冷,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低眉垂首靠在窗前一言不发。
“再给你最后一次申诉的机会,如果你的理由能说服我的话,我同意和你分手!
注意是分手,不是离婚,因为我们俩现在没法离婚!”
花若溪边说边拿过架子上的财经杂志看了起来。
林梦不解地睁大双眼:“为什么不能离婚?法律也没规定不可以离婚!”
花若溪一边看报纸一边冷笑道:
“第一,我爸不同意;第二,你爸也不会同意;第三,银行也不能同意;第四,环宇的各大股东也不会同意!
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和我现在代表的不止是自己,还是环宇的名片,尤其你还是公司法人代表!
如果你有能力,可以独力还银行几十甚至上百亿的债务,那么,我也可以成全你……”
“花老师,你好阴险,让我当法人代表是想坑我吗?出了事儿,全都是我的责任!你好坏!”
不等花若溪说完,林梦就冲到他面前,掐着他脖子,大怒道。
花若溪轻轻拿开她的手,将她拉在自己腿上坐下。
伸手捏捏她挺俏的鼻子,又刮了刮她红嘟嘴的嘴唇,最后在她鼓鼓的腮帮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林梦吃痛,“哎呦”一声,花若溪赶忙含住她美如樱花的双唇,将她的愤怒与不甘统统融化在深情的热吻中……
几次热吻过后,两人皆气喘吁吁,林梦爬在花若溪肩膀上娇嗔道:
“花老师,你为什么要让我当公司法人代表,你是不是故意使坏?”
花若溪在她腰上狠狠掐了一把,讥笑道:
“是呀,我为你欠了一屁股外债,当然不能轻饶了你,万一,你不高兴了,要和我离婚,那我不鸡飞蛋打了吗?
我是搞投资的,干什么都要有回报,我可不想竹篮打水一场空!”
“对不起,花老师,我错了,我其实在你面前特自卑,而且也好面子!
我又怕别人说我没本事只会靠老公,也怕时间长了,你真的会讨厌我,因为我真的不如柳盈霜出众,也不如我姐那样能干!
长了这么大,我被人夸的最多的话就是长的漂亮,身材好,性格活泼开朗,此外在无过人之处……
我也很痛苦,所有人都说我不能干,就是你能干,人家在背后也会说你靠老公靠老爸……”
花若溪将林梦的脸转向自己,凝视着她,望进她迷茫无助的杏眼里,
见她想要逃避,他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肩膀,强逼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我?”
“你爱我,我就爱你,你不爱我,我就不爱你!”
林梦避无可避只好迎上花若溪灿若星辰的双眸。
花若溪轻笑出声:“你呀,和我真是天生一对,一点儿也不肯吃亏!
那么,你能告诉我你从昨天到今天为什么和我闹别扭吗?”
林梦脸上一红,低下头沉默不语。
花若溪沉思片刻,笑问道:“是因为柳盈霜?”
“才不是呢,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和我结婚以前的事,我也犯不着吃醋!”
林梦挣脱花若溪的拑制,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花若溪大手一伸,又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低下头,嘴唇紧紧贴在她右耳,声音低沉又酥麻:
“我刚才在脑中仔细回想了一遍,恍然大悟,原来我们家猪宝宝居然在吃长宁的醋,呵呵!
你呀,又傻又可爱,我说没有任何人任何事重要的过长宁,那只不过是套用了你的名言而已!
怎么,同样的一句话,你听了又是伤心又是哭,我听了难道心里就好受不成?
你呀,还是小孩子脾气,不会换位思考!你花老师我也是人,不是神,也会吃味的!”
说着狠狠咬了她耳垂一下。
“哎呀,疼,花老师!”林梦吃痛,边说边捶打着花若溪的胸脯。
花若溪将她的脸转向自己,眼底涌动着炙热的火焰,他动情地说:“告诉花老师,你真的想离开我吗?”
“不想,我也舍不得离开你……我只是和你赌气,还有就是顾老师,我……”
林梦心中一痛,赶忙捂住花若溪的嘴,鼻子泛酸,声音沙哑,
“我怕你不喜欢我了,因为我缺点那么多,而且我不确定你有多爱我,因为你很理智,
不像我这么喜形于色,我看不透你也不知道你心理在想些什么……”
“那你心理到底爱不爱我,有多爱?”花若溪依旧紧盯着林梦的双眸不放。
林梦沉默片刻,搂住花若溪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脸摩挲着,娇笑道:
“我肯定是爱你的,因为除了你和顾老师之外,其他打我的男人都被我拿酒瓶子砸坏了后脑勺……
只有你揍我,我不生气,反正也没有打多疼啦,过一会儿就忘了,呵呵!”
“傻蛋,记吃不记打,哈哈!”
花若溪低下头与林梦额头相对,鼻尖碰着鼻尖,又故意碰碰她的额头,见她疼的直皱眉头,他心情大好,不由大笑出声!
林梦捂着被花若溪撞疼的额头,嗔怪道:
“花老师,你为什么比我还幼稚,又掐又咬又故意碰我,和你的外表一点儿也不相符。”
花若溪伸手揉揉林梦被他撞疼的额头,又吹了吹,哄孩子似的笑道:
“这回宝贝不疼了,乖,亲我一下,有糖吃!”
“讨厌,我不理你了!”林梦害羞地捂住双眼,窝在他怀里再也不肯出来。
花若溪摸着林梦的长发,低头嗅了一下,轻笑出声:
“以后别用这么浓郁的洗发水了,熏得我快睁不开眼了!清淡一点儿就好,我并不喜欢太过浓郁的香味!”
“知道了,这是梅佳欣带给我的,她一向喜欢浓烈的香味,她从你身边走过,一阵香风扑鼻而来,我其实也不怎么喜欢这种香味!”
“宝贝,你和长宁有什么承诺吗?”花若溪一边摸着林梦的头发,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
林梦心中“咯噔”一下,赶忙从花若溪怀里退出来,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低下头,咬着右手大姆指指关节沉默不语。
花若溪右手抚额轻叹一声:“宝贝,你听好了:第一,我永远不会和你离婚,无论什么人什么事都不可能改变我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