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父亲被贬官,让年迈的父亲清廉半生却临近退隐的时候,因此事而自责遗憾。这幕后的指使者,也同样是间接害死自己腹中骨肉的凶手。
所以,瑾瑜铁了心,要为父亲和自己无辜的孩子,讨个公道。
拿定主意后,瑾瑜这才回到客栈,可是,隔壁的后窗看不见光亮。“怎么,他还没有回来?”瑾瑜到前院,听见隔壁院子里有动静,过去一看,是冯贵,正着急的转圈儿呢。
“哎呦喂,夫人你可算是回来了,你歇着,小的这就去把爷他们寻回来。”冯贵见到瑾瑜,就好像看见了救星,边说边往外跑。
瑾瑜见他这样说,那就是知道能在什么地方找到许文瑞,也就没有跟去,回到自己屋子,换下身上的衣裙,随意找了件外袍披上。
坐在椅子上,又想了一遍等下见到他,该怎么说。
一炷香的功夫,人就回来了。听那朝自己院子来的脚步声,瑾瑜知道是他回来了。
“瑾瑜,你没事吧?”大步进屋的人走到瑾瑜面前,边问边上下左右的打量着,神情很是紧张。
“我没事,好好的,让你担心了,对不起。”瑾瑜心中暖暖的应着。
“真没事?那,那怎么换了衣衫?你可不要哄骗我。”紧张的人仍旧紧张,不相信瑾瑜的话。
看着他的神情,瑾瑜本想笑,可是却怎么都笑不出来,心里有些酸酸的,伏到他的怀中,搂着他的腰,紧紧的靠在他的胸前。
哪想到,本就紧张的许文瑞更加的敏感起来;“瑾瑜,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要瞒着我。”
“别瞎猜了,我真的没事,衣衫是在屋顶上坐了一会儿,湿了脏了才换下来的。”瑾瑜解释着。
“真的?”听的人再问。
瑾瑜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用力点了点头。
紧张到现在的许文瑞才算是真的放下心来,伸手把人搂回怀里。没有问她去见那个人的事,也没有再问别的,就这么静静的紧紧的搂着她,生怕她消失了一样。
明明知道她的身手比自己还要厉害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找不到她就是没办法放下心来。
现在的感觉才是最好的,人真真实实的在自己的面前,的的确确的在自己怀中,这样才安心。
“不早了,你也折腾了大半夜的,赶紧去洗洗睡吧。”瑾瑜轻声的说完,离开他的怀抱,往卧室里走去。
许文瑞看着人走进了卧室。顿时觉得很是失落,无奈的转头往外走,走了几步快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她赶自己去睡。却没有等自己出去关门,那意思是不是?不管了,就算不是也要是试一试。许文瑞决定留下,反正自己在她面前。也不用装什么伪君子。
他走到院外,把院门关起来,落了门栓。正往屋子里走的时候,就听见墙头上有人在问;“哥哎,确定不用给你留门儿?”展群嬉皮笑脸的小声问。
“你小子皮痒了是不是?”许文瑞低声骂完,还没等弯身找石子,墙头上的人影刷的一下没了。
哎,今晚要是真的被赶出来,就算在外厅软榻上熬半宿,也坚决不回那院子里去,省得被他们笑话。
许文瑞做好了思想准备,进屋,吹熄了外间的灯,走进洗浴间,故意的把动静弄得很大,人都进了浴桶了,也没见有人过来赶自己离开。
这才彻底放下心来,使劲的搓洗着身子。出了浴桶,抱着换下来的衣衫有点忐忑的就往卧室里走。
卧室的门真的没有拴,但是里面却是漆黑的。
许文瑞还特意的打了个呼哈,算是跟床上的人打招呼,那意思,我来了。
把怀中的衣袍扔在床边的椅子上,伸手掀开床幔,心跳的那叫一个快。能不激动么,今夜真的能留在这里,就说明以后都能跟她在一起了,不管白天还是晚上。
许文瑞的视线已经适应了一些,能看清楚床上的情况,床上的人在里面,真的留了他的位置。
他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现在,他才算是心满意足的躺到了床上。
嘿嘿,他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老实了一会儿后,侧身面朝着里,伸手把人搂进怀中,真的没反抗。
“瑾瑜啊,要不,咱明个先回延州见我母亲好不好?等再见过岳父岳母,成亲了之后再回来,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吧。”许文瑞知道怀中的人没有睡着,轻声的跟她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