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西宫锦和西宫寞总泡在一起,倒不是因为他们关系好,西宫家四个男人里没有关系特别好的,就是瑞安王和皇上,那也是貌合神离。
不过西宫锦和西宫寞是最不务正业的王爷,总是嘻嘻哈哈,看起来不理会朝政,而且他俩还都是叶安然的好朋友,所以也算是臭味相投,玩到了一起。
眼见快午膳的时候,一楼也没什么客人,叶安然吩咐后厨那边做了一桌子菜,在雅间里陪着西宫锦和西宫寞说聊起了心里话。
“恒王,你是不是还在为郑家小姐难过呢?”叶安然知道,西宫锦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从那次喝醉就知道他其实心里是难过的,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我能难过什么啊,现在人家是生米煮成熟饭,亲也成了,堂也拜了,我祝福她。”西宫锦说这话的时候特有男子汉的气概,很是洒脱。
“哎哟,难得,以前觉得你一直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现在才发现原来你也是有大度的一面,只是对女人罢了。”西宫寞调侃道。
“去,你少嘲笑我,你有断袖之癖毁了咱们西宫家百年名声,我都没怪你呢?”西宫锦笑骂道。
西宫锦抿了抿嘴:“你怪我什么啊,这事连父皇都不曾责怪我。”
这句话刚说完,西宫锦一口水喷了出来,叶安然立刻一个躲闪,不然就正好成了落汤鸡。
“恒王,你能不能不要做出这么惊人的举动,你该考虑一下我们这些你邻座的人啊?”叶安然掏出手帕擦了擦埋怨道。
“不是,不能怪我,你瞧寞说的这话,多热闹,还父皇都不曾怪过他,这不是废话么?父皇直到死的时候,还没有传出他有断袖之癖的传闻呢,你说怎么怪呢,如果现在父皇还活着,听见这话,估计也被气死了。”西宫锦打趣的说道。
这时,西宫寞话锋一转道:“你别担心我了,还是安慰一下安然吧,你二哥又娶了新二嫂。”
“啊?什么?二哥他把你休了?”西宫锦瞪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叶安然。
叶安然笑道:“我倒真希望他把我休了,只可惜,我没那么好命,是他新娶了侧妃而已。”
“侧妃?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听说?”西宫锦一愣。
随后叶安然又把清浅的事情前前后后跟西宫锦说了一遍……
西宫锦听完也没有之前那么惊讶了,也许他和西宫寞都认为如果侧妃是司马清浅的话,那么还是有心可愿的。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叶安然问道。
“安然,其实你也别怪爵,他……他对清浅也不会有那种儿女私情,只能说他是为了报答恩师,所以娶了清浅,照顾她一辈子,他心里估计只有一个人。”西宫寞缓缓说道。
“是啊,二哥这一生干什么都是轰轰烈烈,爱也要爱的轰轰烈烈,虽然最后还是没有得到,不过也算是留下一段美好回忆了。”西宫锦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