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于周南这个传奇人物也是敬佩不已,四个人的见面非常愉快,结伴在英格堡玩了足足一周,才回到了约纳斯农场。
接下来的日子就变的平静了下来。
周南最近没有了太多应酬,主要的工作就是写出政治经济学的教材,然后一周给学生上两节课。
奥黛丽每天也准时去上学,没课的时候就回到农场来,跟着在这里度假的费雯丽和奥利弗学习表演。
在当老师方面,奥利弗比费雯丽更加称职,论起演技,他可以说是周南见过的最厉害的演员,并且还擅于言传身教。
美丽的约纳斯农场也让费雯丽流连忘返,宁静的生活让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犯病。每天骑骑马,划划船,在树林里散步,在湖边发呆。
奥利弗也很开心,因为费雯丽狂躁的时候,就需要男人来满足她,一天三次甚至更多次。
现在不犯病了,一天一次就能满足她。
周南体谅他,还把给让诺德配的中药也给他配了一份,让他的精力也充沛了许多。
时间来到了四月,这是万物复苏的季节。
刚进入四月,周南就接到了两个好消息,一个是联邦调查局对麦卡锡下手了,直接以挪用公款和在担任巡回法庭法官期间收受贿赂对他进行了审查。
因为证据确凿,参议院最终取消了他的参议员资格,并且将他送上了法庭。
第二个好消息则让周南兴奋地大醉了一场,因为作恶多端的岸信结被东京法庭宣判有罪,判处了无期徒刑,并且不准保释。
因为他并没有直接参与日军在华期间的残暴行为,所以很难判他死刑,但是无期徒刑已经能够让周南的目的达到了。
他是自民党的核心,所有人都是围绕在他身边的。而他在监狱里面,自民党虽然还会成立,但是发展方向就不一定会按照他的意愿来发展了。
而且,他在外面的时候,可以利用他隐匿的金钱来开公司,笼络一大批人为他服务。
而他没有获得自由,那些他隐匿的金钱,恐怕就不会用来开公司,最多会留给他的家人,自民党的势力也不会膨胀的那么快。
整个四月,周南的心情一直非常愉快,这也让他撰写的政治经济学教材进度加快了许多。
不过,这也是因为出版社催的急,因为他虽然还没有整理成书,但是他的授课内容却已经广为流传,目前市面上已经多了许多他讲课的内容出现,并且很难追究版权问题。
本来三年的教材,他准备写一大本书的,现在却不得不先出一个上册,然后再撰写下册。
而这本书也跟他此前写的《世界通史》和《人类社会》不同,这本书还没有准备出版,已经有了无数的国家在跟他联系,准备将这本书列入大学教材。
这个时代的经济学,政治学基本上都还各自为政。而周南的政治经济学理论则是将两者完美结合在了一起,所以格外受大学里的理论学者们重视。
四月二十一日,前一天是谷雨,也刚好下了一场大雨。
这一天早上,周南吃过了早餐,就跟在农场做客的费雯丽夫妇,还有维特根斯坦,各自提了一个篮子,到树林里找羊肚菌。
往年约纳斯农场发现过松茸,甚至发现过松露,但是这种羊肚菌也是今年才在农场的树林里被发现。
周南用这种羊肚菌给大家做了几道大菜,不管煲汤,还是红烧,都让所有人迷恋上了。
几个人不一会儿就找到几丛羊肚菌,大家选大的采摘了,留下小的准备晚几天再采摘。
一辆汽车开进了约纳斯农场,周南也并没有在意,还在跟维特根斯坦讨论着他在苏黎世治病的事。
前列腺炎不是一种好治的病,药物一般很难奏效。现在想要治好他的病,只能手术。
维特根斯坦准备在苏黎世湖边租一个房子,将他的姐姐一家安排过来照顾他。
不一会儿,就看见埃廷尼和英国的安德森上尉,哦……已经是安德森少校了,沿着农场的草从跑了过来,将里面的一群山羊吓的四处散开。
维特根斯坦也看见了这一幕,笑道:“好像你的麻烦事又来了。”
周南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笑道:“生活在难免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难题,我们总是要乐观面对,不是吗?你跟我一起回去吗?”
“不,我更享受这里的小鸟欢唱。”
周南迎着安德森少校他们走了下山坡,安德森快到周南的面前才放缓了脚步,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说道:“约纳斯,英舰紫石英号昨日与红党的军队交战,现在,国王陛下希望你能够担任英中两国的战争调停人,不要把两国拖进战争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