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我那群下属才是,我只是告诉他们要尽量还原,然后他们就青出于蓝了。”盛景明点点头:“看来他们做的不错。”
我:“……”
盛景明:“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我:“你有空吗?”
“好吧,那就下次。”他故作遗憾地说道。
我:希望没有下次……
临走前,盛景明说了一句:“总之,欢迎回来。”
我愣了一下:“谢谢。”
……
在别墅逛了逛,果真是差不多的布局。
那么接下来……
我正思量着接下来的行动,突然接到别墅的通讯。
是谁打来的?盛景明有把别墅的事告诉别人吗?
我一边想着一边接通电话:“喂,哪位?”
“……”
对面的人奇怪地不发一言。
而我也不开口,似乎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双方僵持了有五六分钟,我心跳快了起来,试探又坚定地喊出他的名字:“夜悬……教授……”
平稳缓慢的呼吸声滞了一两秒,我不确定他是否会回应。
“教授……”
我又叫了他一声。
“……嗯。”
他承认了。
“……你……”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他,他是我最亏欠的人,但最后,我放弃了:“教授,最近还好吗?”
“……还好。”他回答得很慢,但我耐心地等待着。
但不等我再问,他干脆利落的将这次对话画上了句号:“就这样吧。”
“教授……”夜悬……
他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欢迎回来。”
……
在一所禁闭森严的研究所内,灯光昏暗,镜面映射出男人伤痕累累的后背,伤口裂开,一滴一滴的血浸染了纱布,男人却无暇顾及,身边是冷到极致的抑郁低气压,通讯界面上显示通话刚刚结束。
“咚咚。”
夜悬听到敲门声。
“夜教授,你的伤还好吗?我叫人帮你处理。”
“进来。”
夜悬闭上深紫色的眼,晕了过去。
之后,是开门声,接着研究所内一片混乱。